等到妖風消失了以後,禦花園,哪裏還要風無言和慕容羽庭的影子。
好不容易離開禦花園中心的兩個人,喘著大氣。
“還好跑得快,要是再多留一會兒,隻怕是要被吃了。”慕容羽庭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就你這樣的,還有誰會下得了口?”一道諷刺的聲音頓時就傳來。
這樣熟悉的挖苦聲,除了是上官煙雨,還能夠是誰。
二人順著上官煙雨的聲音看去,隻見正正是上官煙雨、木梓,以及百裏初曦。
這三個人,正在一張石桌旁,悠閑地喝著酒。
這裏也算是禦花園的範圍,隻是這裏僻靜了一些,幾乎沒有什麼人來,隻有不遠處有一兩個人在賞著花。
風無言和慕容羽庭趕緊上前,慕容羽庭一聞到那酒的香味,立即就說道:“這是桂花坊產的桂花酒!”
桂花坊所出的桂花酒,那可是難得的佳品,數量不多,可是,那清香,那酒的清冽,實在是叫人喝了一口就再難忘記。
“你們這就過分了,竟然瞞著我們來到這樣的角落,躲起來喝桂花酒,也不叫我們!”慕容羽庭立即就抗議說道。
而風無言在慕容羽庭抗議的時候,立即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給自己也到了一杯。
待慕容羽庭反應過來的時候,風無言已經小酌了一口,一臉的享受:“果然是桂花坊的桂花酒。”
慕容羽庭看到風無言的模樣,也想要坐下來,可是,這石桌所配備的椅子,卻是隻有四張。
沒有地方坐,慕容羽庭隻能十分尷尬地站著。
看著慕容羽庭的臉色,眾人十分不厚道地大笑出聲。
慕容羽庭哼了一聲以後,將另外一處的石凳搬了過來,強行地和他們坐到了一起。
“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不來找我們?”風無言先問道。
“你們那裏太熱鬧了,不適合我們。”百裏初曦淡笑著說道。
“蘇杭景那家夥呢?”慕容羽庭環視了一圈,卻是不見蘇杭景的身影。
上官煙雨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夥的性子,你要是叫他去打幾場架,他倒是第一時間出現,叫他參加這樣的宴會,你還不如讓他去修煉三天三夜。”
蘇杭景的性子向來不喜熱鬧,對於這樣的宴會,更是敬謝不敏。
“真是個無趣的人。”慕容羽庭撇了撇嘴說道。
木梓也不客氣,一臉嫌棄地說道:“你要是喜歡,倒是可以回去,你也不用擠在這小桌子了。”
“我就是不如你所願,老子就坐這兒了,怎滴!”慕容羽庭瞪著木梓說道。
“幼稚!”上官煙雨白了慕容羽庭一眼。
“老子這叫做心態年輕!”慕容羽庭立即就反駁說道。
慕容羽庭這話一落,上官煙雨的手立即就往慕容羽庭的臉招呼去了。
將慕容羽庭的臉直掐紅了,也掐得慕容羽庭疼了。
慕容羽庭樓連忙將上官煙雨的手給拍掉,道:“你在做什麼?!”
“我這是看看你的臉皮還在不在,為什麼你可以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上官煙雨帶著一臉的嫌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