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以後長遠的幸福生活,厲司夜決定咬緊牙根再忍一忍。
忍歸忍,但是蘇沫沫該付的利息卻一個也不能少。
整個晚上,蘇沫沫迷迷糊糊,總覺得有一雙大手不停的在攆著她的腰,瘋了似的啃她,她全身上下的皮膚都火辣辣的。
這個過程幾乎持續了一整晚,直到天邊泛起了白色,她才被放過,累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當蘇沫沫在頭痛欲裂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嚇蒙了。
因為她發現她竟然沒有穿衣服,而且全身上下隨處可見青紫色的痕跡。
難道她喝醉了之後被別人撿回家,然後……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蘇沫沫不敢再想。
她驚恐無比的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番。
在確定這裏就是厲司夜的別墅之後,原本懸著的一顆心這才落回到了肚子裏。
厲司夜?
難道他回來了?
她好像記得,那個家夥曾經跟自己說過,最討厭的就是酗酒的女人。
如果昨天晚上是他把自己撿回來的話。
自己這一生的痕跡,豈不就是他。
這個家夥……
竟然趁她喝醉了,神誌不清的時候,對她做出這種令人發指的事情來。
蘇沫沫站在鏡子前麵看著自己身上那些痕跡,不由得捂臉:
這個家夥昨天晚上到底是有多激烈!
她穿好了衣服之後,有些忐忑的下了樓。
原本以為厲司夜會在家,可當她轉了一圈才發現整個別墅裏空無一人。
她呆呆的站在門口,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這會兒,正是八九月的時間,寧海城天氣多變。
不過二十分鍾,窗外便一陣電閃雷鳴。
滾滾的烏雲從天邊襲來,呼嘯著的大風將窗簾卷起,不一會兒就下起了傾盆的大雨。
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地駛進了別墅。
厲司夜從車上下來之後,徑直去了二樓的臥室。
當他推開大門之後,發現寬大的床鋪之上空無一人。
他皺起眉頭,轉身大步流星地朝一樓而去。
他剛剛上車,便按下了蘇沫沫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厲司夜一張俊臉瞬間黑了個底掉。
他將手中的紙袋子扔在了副駕駛的上,方向盤一打直接將車開了出去。
外麵的雨勢比較大,他出去不過才二十多分鍾左右,蘇沫沫就算要離開應該也走不遠。
再加上別墅區這邊能夠進來的閑雜人等向來很少。
如果蘇沫沫在路上的話,很容易發現。
可是厲司夜一路將車開了出去,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骨節分明的指尖急促的在方向盤上麵敲打著,鷹一樣的目光仔細的朝著四周掃視。
雨越下越大,別墅區外不少的人都在商場下麵躲雨,可人群之中卻並沒有蘇沫沫的身影。
厲司夜越來越暴躁,再往前開了一陣。
他正準備拐彎掉頭,在一家藥店的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蘇沫沫。
她怎麼會去藥店?
厲司夜向來就不喜歡女人濃妝豔抹的樣子,更不喜歡喝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