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厲司夜,蘇沫沫原本打算快速離開的步子也一瞬間停了下來。
她轉過身去,滿臉狐疑地看向了白羽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現在你有空坐下來陪我多聊幾句嗎?”
白羽菲優雅地站在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她確定蘇沫沫一定會對這件事情非常好奇。
蘇沫沫看到白羽菲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厲司夜當初之所以會離開厲家,毋庸置疑,就是因為他的母親不允許他和自己在一起。
甚至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出手傷害自己和蘇唯一、蘇僅僅。
縱火失敗,綁架槍殺,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最終觸到了厲司夜的底線,也讓厲司夜對他的親生母親徹底失望。
所以他才會選擇孑然一身離開厲氏集團,出來自立門戶,重新創辦了公司。
可不知道為什麼,當蘇沫沫聽到了白羽菲的那一番話之後,她甚至開始覺得或許事情並沒有自己看到的表麵上那麼簡單。
看到蘇沫沫的臉上逐漸出現了猶豫的表情,白羽菲知道自己這一句話總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她也沒有再繼續添油加醋,而是幹脆直接轉身朝著莊園的深處走了過去。
她有很大的信心,確定蘇沫沫一定會跟著自己過來的。
的確,她的推測並沒有錯。
強大的好奇心促使的蘇沫沫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直接走到了花房旁邊的一個玻璃溫室裏麵。
外麵的天氣還是很冷,不過一進了溫室之後,蘇沫沫便感覺到一股溫熱的空氣撲麵而來。
在這溫室裏麵有模擬的陽光設備,還有各式各樣爭奇鬥豔的玫瑰花。
當人走進來的時候,會讓你產生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白羽菲轉身走到了吧台的邊上,她衝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遞到了蘇沫沫的麵前:
“坐吧。”
蘇沫沫看了她一眼。
她雖然很客氣的將那杯熱牛奶接了過來,可是下一秒便順勢放到了自己的手邊,似乎並沒有要喝的打算。
這個女人的目的她現在還沒有弄清楚,外麵的東西她是絕對不會亂喝的。
她攏了攏自己身上的大衣,抬起頭來認認真真的看向了白羽菲:
“白阿姨,現在我也已經和你過來了,你到底想和我說些什麼?其實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如果厲司夜想告訴我,他自然會告訴我,如果他不願意告訴我,我也不會多問。但我現在唯一好奇的是,你和他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白羽菲低頭看著蘇沫沫那有些急迫的樣子,她的嘴角突然浮起了一抹有些詭異的笑容。
不過她並沒有非常直接的回答蘇沫沫的問題,而是話頭一轉:
“其實我一直在猜想,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到底是看上了厲司夜的身份地位權勢金錢,又或者是真真正正的看上了他那個人?”
麵對著白羽菲這樣審視的目光,蘇沫沫突然感覺到她把自己叫進來就是為了在故意羞辱自己。
看著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蘇沫沫竟然隱隱約約的想倒了厲司夜的母親。
她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沒錯,或許當初剛開始和厲司夜在一起的時候,她心裏深處是自卑的。
因為厲司夜太過於優秀,太過於鋒芒畢露。
而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家道中落的普通女孩而已。
或許她的姿色在人群之中算得上是中上等的,但是絕對稱不上傾國傾城。
事到如今她都不清楚當初自己到底是靠著哪一點吸引到了厲司夜,讓他為了自己甚至可以豁出命去。
幾年前,當別人理直氣壯的站在她麵前跟她質問這番話的時候,蘇沫沫可能還會覺得有些心虛。
可現在兩個人經曆了這麼多年的磨合,她也一步一步擁有了自己的事業,在演藝圈裏麵展露拳腳。
她的自信,她的獨立都讓她覺得她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厲司夜的身邊。
她也配得上厲太太的這個名頭。
所以白羽菲突然說出這番話,讓她感到了極其不善的冒犯。
她皺著眉頭站了起來,義正言辭地開口說道:
“白阿姨你知道嗎?不管你要說什麼,亦或者是挑撥離間,這些我都並不在意。”
“他們所有人都以為夏心揚是跳崖身亡的,但是他們錯了,她根本就不是跳崖身亡的,她是被那五個人淩虐致死的。”
“你知道嗎?當天晚上夏心揚的屍體直接被扔在了橋洞的下麵,後來還是被過來打算過夜的流浪漢發現才報警的,如果沒有那些流浪漢的話,可能那些人都不知道夏心揚是怎麼死的吧。”
“至於你最想知道的,厲司夜為什麼會瞞著你一個人跑到西班牙這邊來,甚至身邊不帶任何親信,那是因為夏飛揚她們編造了一個巨大的謊言,她們瞞了厲司夜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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