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不……不生氣哈不生氣,還有的救,信還能拚回來的哈!”樂雨一直在旁邊伸手勸我冷靜。
緊接著,lucky高抬了腿。
一泡尿直直灑在信件之上。
那些碎掉的紙片,在lucky走來走去的攪拌器般的腳步裏,順利成為了尿渣。
……
就在這一刻,我內心所有對懵懂童年憧憬的火苗,被這一泡尿,澆熄了個徹底。
而這一黔…
全都怪你……
華、宇、生!!
我怒視著眼神,一步兩步走向癱坐在地的華宇生。
他被人強行淩辱一般,癱坐在地,死死握住被lucky咬贍手,在原地瑟瑟發抖看我靠近。
“球球,你聽我解釋,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要不我給你寫一封?要……要不寫……十封?”
“好……好了你別過來了,停!你你你你站那……”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知道錯了…………救命啊樂老板!!”華宇生終於嚎出了聲。
樂雨捂住眼睛,輕歎著搖頭,“悲劇啊。”
“啊!!疼、疼!!!”一陣震的叫聲,穿透區,如狼嚎一般雄渾,又如鼠鳴一般慫氣。
“好了華……”我眼神瞥了眼旁邊,樂雨還在,我不能暴露這家夥真實姓名,隻好瞪上一眼,“你,你給我閉嘴。”
不是我凶。
實在是這家夥上個消腫藥,還哼哼唧唧,一點兒都不爺們。
“球球,我會不會……得狂犬病?”
“不會。”
“為什麼?我剛剛可是被這狗咬了耶。”
“因為lucky沒有狂犬病,所以就算你被咬了,也不會有事。”
“可lucky畢竟是條狗啊,萬一它在外頭泡妞,染上了什麼其他病可怎麼辦?”
“欸欸欸,我們lucky很乖的好不好,”樂雨抱著lucky,作勢要衝過來。lucky也保持戰鬥姿勢,“嗚嗚”地凶哼著。
華宇生嚇得往我身後縮,“球球……它又,吼我……”
“你活該!”我將他往我身邊一拽,讓他坐好,好讓我繼續上藥。
“你連他的狗糧都吃過,不也好好活到現在啦?”我將他指頭一把提溜過來。
不遠處,傳來樂雨一聲嗤笑。
華宇生一邊“嘶嘶”喊痛,一邊翹著嘴巴生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也還提。”
“好了。”我將藥瓶一扭旋緊,“指頭動動看,有沒有山骨頭。”
華宇生動了動,看著沒什麼大礙。
我收了藥箱,往房間裏去。
樂雨靠在牆上,摸了摸lucky,衝著華宇生直樂,“以後你們這對難兄難弟,算是有得日子打發咯。”
完,笑著轉頭進了臥室。
“它是狗,我是人。”華宇生聲嘀咕,“誰要跟它做兄弟,牽”
“lucky,走,出門尿尿了。”
lucky“嗖”地一聲,從房間裏穿雲箭一般衝出來。
華宇生立刻抱頭縮在原地,“老弟,你你你離我遠一點。”
“再靠近我跟你説,我對你不客氣啊!”
“你別過來,走開,別舔我,球球,求你了,帶我老弟出去吧……”
華宇生就差沒帶著哭腔喊救命了。
我笑著把繩子一緊,讓lucky近不了華宇生的身。
“樂雨,出去溜狗嗎?我看lucky好像有點急。”
“啊,球球,你先去吧。”樂雨在房間裏回話,“我等會兒去找你。”
“行!我們樓下等你。”我轉頭拍拍捂住腦袋的華宇生肩膀,“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