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把窗戶再打開些!”
好在司機車技很溜,左搖右晃的沒一會兒就到了醫院門口。
在這期間,我能明顯地感覺季雅的症狀好了很多。
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季雅眼睛已經慢慢恢複,並意識到嘴裏塞著我的手指。
很嫌棄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舌頭輕推了我的指頭出來。
我悶在心裏,痛“嘶”一聲,低頭看一眼,出血了。
司機開了車門,打算迎季雅下車。
可她全身上下已經被白沫吐髒。
她自然是不想下車,也不想以這副樣子去醫院的。
“我要回家。”季雅伸手一抹自己嘴邊的白沫,有些難過地低下頭。
“嘭”地一聲將司機打開的車門關上,鬧起了脾氣。
我左右看了看,正好看到醫院附近有家賣床上用品的。
聲衝她了句,“先別急,等我。”
於是下車,一頭衝進了床上用品店。
不過半刻,我裹著一大坨東西,衝季雅的車門走去。
司機大叔人算不錯,一直站在窗戶邊,好聲勸諫她。
“沒事的姐,你總得先去醫院檢查檢查,看看這次身體有沒有出現問題啊啥的,不然你也不放心不是?”
季雅帶著哭腔:“我了我沒事,你趕緊把她叫回來,我要回家!”
司機大叔嘴巴笨,又不知道怎麼勸她下車,皺著眉頭在那一個勁兒搖頭。
“回家?”我將季雅的車門一拉,“不好好檢查身體,我看誰敢讓你回家!”
季雅被我突然的恐嚇嚇住,“你你你要幹嘛,你往我身上裹的什麼?你這是綁架我跟你,我要請我的律師告你!”
“告我?”我假裝怒目一瞪,“你要告我,那我就先告你哥,這損招,可是從你哥那兒學來的。”
我把床單往她身上來回裹了幾圈,又越過她伸手取了帽子和墨鏡,全給她佩戴整齊。
現在她渾身上下嚴實地連她親媽都認不出來。
我看她還能不下車?
“下車!去檢查!”
她搖擺了下身子,就不是肯出來。
沒辦法,那隻能休怪我動手不客氣了。
我將她胸前床單一抓,右手摟住她肩,強行給她捋下來。推搡著讓她下車往醫院裏去。
司機大叔幫我拿著從床上用品店買的衣物,跟在我們後頭。
我將她拐到了女廁所,在門口我先趕緊囑咐司機大叔先去掛號。
然後還得繼續強行捋走這位千金大爺。
到了廁所,確認裏頭都沒人,我反手將廁所門鎖上。
“你……你帶我來這兒幹嘛?”
經過了一番力量抗爭,季雅這種貴族千金怎麼可能是我等屁民的對手。
她知道幹不過我,隻能順著我節奏來。
“還能幹嘛?”我白了她一眼,給她身上裹的那一圈又一圈床單取下,替她把身上裙子拉鏈拉開,扔掉。
伺候她慢慢清洗身上殘留的汙漬。
“你……手流血了。”季雅猶豫了一聲,還是提醒我道。
“事。”我並沒當一回事。
幫季雅清理完畢,我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那款禮服,往她麵前一伸。
“原本就是你的,老都知道我不適合,這不,轉了一圈,還得你穿。”
我衝她笑了笑。
她不肯接衣服,隻低下頭問我,“我要是穿了你的衣服,那你怎麼辦?”
“害,我穿我剛買的衣服啊。”我往旁邊一指。
“那,我也可以穿你剛買的衣服呀。”季雅抬了頭。
我突然覺得這丫頭傻得有點可愛,想逗逗她,於是假裝同意地“啊,也對”了一聲,壞笑著將那衣服裹在手裏。
“唰”地一聲往下一抖,展示給季雅看。
“騰”地一下,季雅臉瞬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