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原來陳先生你是軍人啊,我說的呢!”薑春雨這回算是真的對陳凡放心了,還拿手在自己胸脯上麵拍了拍。
華夏人對於軍人都是很尊敬和信任的,陳凡把身份這麼一亮,薑春雨感覺自己對於這詭異事情的恐懼都一下子少了不少。
“不是說叫我陳凡了麼,先生先生的,聽著就怪老的,我可還沒到三十呢。”陳凡笑嗬嗬的繼續安慰。
薑春雨靦腆一笑:“陳……陳凡,你女朋友真漂亮,幸虧她沒和我們一樣掉到這鬼地方來啊。”
“我女朋友?”
“就是那個白頭發的小姑娘啊。”
“哦。”陳凡笑道:“那可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姑奶奶,你別笑,她真是,從我老家來的,輩分可大著呢。”
薑春雨這一會是真的笑了,笑的很自然,陳凡見她的恐懼心似乎已經完全消退了這才問道:“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麼?”
“我……”一提到這個話題,薑春雨的麵孔又是一僵,不過略鎮定了一下還是說道:“記得,其實就在你和那個白頭發的小姑娘離開不久,就有個瘋子一樣的人從電梯裏衝了出來,他手裏還拿著槍,然後,然後他好像對我,開槍了……”
說到這裏薑春雨又露出了迷惑的神色,然後就是巨大的恐懼。
“好了,別怕,都過去了。”陳凡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和桑錐出門遇到米瀾時候聽見的那聲槍響八成就是薑春雨中槍時候發出的。
這可憐的姑娘也是倒黴啊……
“你還能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子麼?”
薑春雨皺眉想了想:“當時太突然了,時間又太快,我沒看清楚,但可以肯定那是個男人,個頭大概一米七多吧,長得挺壯實的。身上似乎有血。”
那突然發生的事情,她能記得這些已經十分難得了。
“陳先生!你說我們會不會是……會不會是……”薑春雨忽然激動了起來,隻是話到嘴邊卻是沒有說出口。
陳凡也發現了,她在緊張的時候就很容易管自己叫陳先生,不那麼緊張時候才能叫自己陳凡。
見她又緊張了,於是問道:“怎麼了?”
“我,我幾年前看過一部電影,裏麵的情節就和我們現在的處境很類似,那,那電影叫做死路!”
陳凡聽了這電影名字後略一回憶也有了印象,確實是有那麼一部電影,講大大概就是一家四口人開車出門,結果在半路上發生了車禍,四口人瞬間死了三,一個重傷昏迷。
而這倒黴的一家人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出事了,還在一條永遠開不出去的路上不斷的行駛,然後出一次次的古怪事情後,再一個個被一輛黑色轎車帶走。
因為時間有點遠了,所以陳凡對那個電影的印象也有點模糊,大概隻能記得這麼點情節。
說起來那種情況還真的是和他們很像,應該是瀕臨死亡的時候人在大腦中看到的影像吧,但又有所不同,他很清楚如今他們是在一個名為囚的真言之中,而並不是瀕死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