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漁閔對陳凡這種用完就攆人的態度很是不滿，但陳凡後來那句話可正是他要的，聽了嗬嗬一笑，和陳凡招呼一聲就走了。
他也確實是挺忙的，沒功夫在這裏陪陳凡鬧騰。
雖然對陳凡搞到了點什麼好東西也挺有興趣的，不過既然陳凡沒意思給他看，那也隻能拉倒，大不了回頭他再派人來打聽好了，看看陳凡是得著什麼寶貝了。
看著汪漁閔離開，陳凡這才又看著那個攤主問：“還有個事情想要問問老哥你。”
攤主結巴道：“哎呦！您問！您，您問！”
“聽說這個……”陳凡將盒子中的珠子一亮：“是你幫一個關店的人收拾倉庫時候得著的？”
“哎，是！是！那家店子叫做煙海，就在文玩街上，大約兩月前關的店子，如今店麵已經盤出去了，不過沒開新店，聽說是讓金闕橋盤下來做倉庫了。”
“恩……”陳凡微微點頭，知道這些也就夠了，主要是問出那個店名來，煙海麼……
想了想陳凡又問道：“這種玻璃珠子最初有幾枚？”
“就是五枚啊。”
“五枚？那麼除了這兩枚和你賣給這位老哥的一枚，你還賣給過誰？別急，好好回憶回憶。”
那老板額頭上都見了汗了，這讓他上哪回憶去？
本身就不是什麼值錢東西，他也是賣出去就忘了啊。
“你看，你賣珠子的人有沒有這人？”陳凡掏出手機點了幾下，調出趙衝天的圖片來給小老板看。
趙衝天的圖片並不難找，這胖子挺喜歡出風頭的，有很有些資本，在網上一搜就能找到他的名字。
“沒見過。”那老板一看趙衝天的樣子立刻搖頭，還生怕陳凡不信，補充道：“這位長相挺……恩，挺特別的，我要是見過他肯定能記得住。”
陳凡想想也是，趙衝天是大約半年前獲得的真言力量，自然不可能是這個才出現兩個月的珠子裏麵得到的。
他的那枚玻璃珠應該是從其他什麼地方得到手的，比如那個叫煙海的店子還開著的時候，或者幹脆就不是在雲海市得的。
“你稍等一下。”
陳凡對老板擺擺手，又跑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他這行為直接把老板快給嚇抽過去了，他是真的沒有見過趙衝天啊！不會是這小夥子不相信還要找誰來嚇唬他吧？
不，不用了吧？一個汪漁閔就夠他受的了，還用叫人嗎？
其實陳凡這一次還真是沒準備嚇唬他，他這電話是給米瀾打的。
“喂？有事兒？”米瀾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顯得十分排斥，似乎帶著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陳凡苦笑一下：“哎，我說，好歹咱們也是朋友好吧？用不用這麼冷淡啊？”
“我說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啊？”米瀾在電話那頭有點沒好氣。
陳凡聽明白了，她這是還放不下自己，怕自己的撩撥，所以才顯得這麼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