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
隻掃了一眼桑錐就做出了判斷。
陳凡點點頭：“這是我今天從文玩街那邊收回來的，原本是五顆的，如今就剩下這兩，其中有一顆就是我的真言來源。能看出來這是什麼真言不？”
“你當我是神仙嗎？”桑錐搖頭：“這是暗刻，真言文字麵是朝裏麵翻卷著的，外麵再包裹上的玻璃，不將其打碎的話根本沒辦法知道這裏麵的真言是什麼。”
“要不打碎個看看？”陳凡好奇心也起來了：“反正你不是還沒有真言在身呢麼？給你也來個，總沒啥壞處吧？”
“嗬嗬。”桑錐冷笑出聲：“你真的認為真言就全都是好的？對接納者有益的？”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桑錐搖頭道：“真言中起碼有半數都是對接納者不利的真言，比如‘獻’字，又比如‘綇’字等，一旦接受了這樣的真言，那麼接納者第一時間就會死亡。”
“啊？那，那有個毛用？”
桑錐笑道：“有用啊，通過接納者的死亡，可以達成獻祭效果，比如可以讓幹旱的天空降雨，又比如可以讓泛濫的洪水變向，你說有用沒用？”
恩……
有用，但是對陳凡沒有毛用。
這特麼誰敢試啊？合著這種玻璃珠中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的真言好壞概率是一半一半啊！
這麼說來他陳凡和琴玲的運氣都算是相當相當不錯了，能從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中得到對自己有利的真言。
忽然陳凡腦子中靈光一閃，一拍腦門道：“對了！有沒有一種真言，能夠把人變成一種幹癟的古怪樣子，明明還有肌肉內髒骨骼，但全部都幹癟下去，讓整個人看著猶如一張人皮一樣的？”
“恩！”桑錐雙眼中寒光一閃：“你在什麼地方見到這樣人的？”
“這……”陳凡回頭看了眼琴玲。
桑錐那也是個心思玲瓏的，立刻就明白了陳凡的意思，伸手一切，已經把琴玲給切暈過去，然後就那麼把她朝沙發上麵一放。
看著陳凡道：“說吧！”
“我說……她沒事吧？你下手有譜沒有啊？”陳凡看得眉毛直跳，這個桑錐也太虎了點，說動手就動手啊？
“放心，我的本事你還不清楚？”
陳凡於是說道：“那人就是琴玲的母親許華，她死在自己家中，發現屍體的時候就是那麼一副古怪的樣子，而且並沒有腐爛。”
“‘鬼’字真言！”桑錐麵色凝重：“這鬼字可以說是最麻煩的真言之一了！”
“到底怎麼回事？”
桑錐歎息道：“這枚真言等閑是不會有人使用的，一旦用了，那麼接受者就會像你說的那樣，身體直接萎縮變成那麼一種猶如人皮的狀態，但是那個人可並沒有死！”
“啥？”陳凡愣了，他可是從米瀾手機中親眼看見過許華變成了個什麼樣子的，不可能都那樣了還不死吧？
“我說的沒有死並不是指那具身體沒死，而是那個人還沒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