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離開了?”陳凡很敏銳的抓住了乾落雨話中的意思。
乾落雨點點頭,陳凡盯住她沒說話,就那麼盯著。
乾落雨被他瞧的有點不自在,尷尬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並不是專駐在雲海市的十三辦公室探員麼?”
“當然不是,我們能有多少人手啊?還能分配到全國各個城市中都有嗎?頂多是一線城市有我們的駐地而已,怎麼了?”
“可我記得你的新雨咖啡已經開了有段時間了吧?讓我回憶一下,恩,我記得你應該是今年年初的時候開的店,那麼說來,你從今年年初就一直留在雲海市,想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吧?”
乾落雨嗬嗬一笑:“觀察力夠敏銳的,確實,我從今年年初開始就一直在盯一件案子,那案子其實和這個張海順多多少少的也有些關係,也不瞞你,就是關於那個閻蘋的。”
“閻蘋?你們一直在盯她嗎?”
“恩。”乾落雨點點頭:“這個閻蘋比你想到還要更加麻煩神秘,不過我沒辦法和你細說,畢竟這事情的保密程度還是比較高的,你知道了也不好,所以……”
“恩,別和說了。”陳凡直接搖頭了,其實不用乾落雨說他也大致能夠猜測出一些門道來。
閻蘋,一個通過不斷奪舍而活了不知道多久的人,她那絕對是真言能力,而且算算時間的話,應該是陳凡遇到過真言持有人之中最早得到能力的人。
這樣一來,是否可以認為那些裝有真言的玻璃珠最初的擁有者就是閻蘋?
而張海順隻是通過不知道什麼手段從她那裏偷來的。
而且很可能是因為閻蘋奪舍琴玲失敗後他才下的手,至於閻蘋為什麼失敗,她又為什麼會擁有那麼多的真言……
這些事情陳凡並不是特別關心,也不想要知道。
這樣的破事兒知道的越多麻煩就越多,最好不知道才好。
“那就這麼說了,我們離開雲海市後,這邊關於真言的問題就交給你盯一下咯?”
陳凡想想點頭:“可以是可以,不過我隻會在力所能及的時候出手,更多可能還是直接通知你們。”
“沒問題,我們也不希望你魯莽行事。”
又和乾落雨閑聊幾句,陳凡這就走出了那間會議室,出門一瞧就看見米瀾正笑盈盈的站在門口等著他。
果然,米瀾放假了。
這一回張海順的案子太大,按說本身就不是雲海市警方能夠負責得了的,隻是事發地在雲海,所以他們才不得不出人出力的協助十三辦公室進行調查。
如今人跑了,那麼這事情也就會交到省廳手中處理了,很可能在發現張海順的蛛絲馬跡後還會需要雲海市警方派出了解情況的幹警協助,但應該並不是現在。
除非張海順那小子是頭豬,才一跑就被其他地方的警方給盯上,但那又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