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精神高度緊張造成的,再繼續這麼下去,隻怕她就先得出點什麼問題。
陳凡有點沉不住氣了,找到乾落雨:“我說乾頭,事情怎麼樣了啊?”
“還沒準信兒呢,那個胡怵離他也不知道其他兩名降頭師的下落,不過根據胡怵離所說,那兩名降頭師的情況都不是太好,邦差年老並且油盡燈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直接死掉,而他的師傅水夕突據說實力很差,隻能施展一些很簡單的降頭術,而且還可能反噬自己。”
這些消息陳凡自然已經知道,但是知道歸知道,心卻是放不下的。
降頭師本就詭異,如今又是敵暗我明,情況相當之不妙。
陳凡搖搖頭:“我說,那兩降頭師不會是已經悄悄溜出華夏了吧?那樣的話我們得防備到幾時去啊?”
乾落雨搖頭:“不大可能,邦差的特征明顯,如今已經決定要找他們,他們就不可能偷偷逃出華夏,他們甚至連雲海市都出不去,應該是正躲藏在某處呢。”
“我快沒耐心了……”
乾落雨拍拍陳凡的肩膀:“沒耐心也要忍耐住,這種事情就是比誰先沉不住氣,雲海市警方已經開始進行排查了,相信就快有消息了。”
陳凡歎口氣,他還能說啥?
事到如今也隻能繼續忍耐了,不知道這幾個降頭師有什麼樣特別的手段,竟然能夠瞞過天眼的監視去,這麼多天都沒能把他們揪出來。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十分了。
“我想去瞧瞧那個胡怵離。”
陳凡提出了要求,乾落雨十分痛快的答應了。
兩人去到一間防守嚴密的單人關押間,胡怵離就在這裏。
房子內是滿滿的軟墊,防止這家夥自殺,並且還在他身上套了束縛服,並且身邊長期有人看管,還有人時刻盯住監控探頭查看他的情況。
按說這樣的看管手段胡怵離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逃掉的,不過陳凡在見到他的瞬間還是感覺心頭發寒。
這家夥的眼神實在是太怪異了,並沒有絕望和沮喪,反而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隱隱興奮。
他似乎並不是在接受管束等待審判,而是在等待機會,一個他自己自信能夠離開這裏的機會!
陳凡對於這種眼神十分的熟悉,他自己在當年無數次陷入絕境中時候就都是這樣。
這個人不對!
“喂,不看啦?”乾落雨見陳凡轉身就走也滿奇怪,不是說要來看看胡怵離麼,怎麼也不進去也不說話?
“這人不對勁,估計他在準備什麼。”
陳凡皺眉邊說邊思忖:“最好能夠再對他加些束縛,不然可能要出事。”
“哦?你還懂得降頭術?”
“不懂,隻是我的直覺而已。”陳凡也感覺自己這話沒什麼說服力,但還是說道:“最好能使用藥物等手段暫時拿掉他的行動能力。”
“沒這麼誇張吧?我看你是被降頭師給弄得草木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