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震驚了……
這聽著，怎麼像是一副末日場景呢？
“你知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陳凡有點愕然的問：“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你們不得不被困在昆侖之內，並且一直呆在那樣一處虛無空間之中？”
“戰爭……”桑圖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自己都顯得有點茫然：“我最初並不明白戰爭那個詞具體是什麼意思，直到獲得了你們的知識和記憶後才稍微有點概念，我母親說過，那是因為一場巨大的戰爭。”
“戰爭？和誰？”
“和你們。”桑圖看著陳凡：“和人類，後來我們失敗了，所以才會和昆侖一起流落到那處虛空之中，幾乎大部分古神都在戰爭之中死掉了，少數的則是流落入虛空，無法承受永恒的虛空寂寞，最終選擇回歸自己最初的形態。”
最初的形態……
是說他們變成石頭樹木甚至是雲團麼？
是了，所謂的古神原本就是沒有思考能力的能量生命，也就是說它們最終又選擇回歸了那種不會思考的生命形態。
“和人類的戰爭？人類有這麼強大的戰爭能力嗎？”陳凡無比震驚。
桑圖笑道：“有的，據我母親說，當時的你們很強，強到另古神們都恐懼的程度，你們掌握了一種隻有人類才能夠掌握的強大力量，是你們創造出來的。”
“隻有人類才能掌握的力量？是什麼？”
“文字！”
桑圖的回答十分簡單，但是卻讓陳凡異常震撼，文字嗎？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真言，少典真言！
難道說，當年擊潰古神的，就是華墟文明？
“那麼人類方麵就大獲全勝毫無損失麼？”陳凡感覺自己已經接近了一個異常遙遠的恐怖秘密。
桑圖搖頭：“根據我母親的說法，在那場戰爭中，人類也損失慘重，甚至她認為你們可能已經滅絕了。但是現在看來你們卻又一次的繁盛了起來，正如母親所說的那樣，你們人類最強的一點就是生存能力無比強悍啊。”
華墟的滅亡嗎……
陳凡沒法想象那次上古戰爭到底有多麼的慘烈，但是結果已經出現了，古神大半隕滅，剩餘的也躲藏到了昆侖之中退化成了古神們最初的形態。
而人類則是文明毀滅，剩餘的人類們在又經曆了漫長的歲月之後，發展出了如今的這種道路完全不同的文明。
“可，到底是為什麼呢？古神最初不是和人類和平相處的麼？甚至是人類的守護者。”
陳凡感覺很不明白，無論如何也不能是瞬間兩夥人就互相看不順眼然後擼袖子開幹了吧？
“母親沒細講，隻是說你們背棄了曾經的諾言和信仰。”
桑圖給出了一個十分含糊的回答，但是陳凡卻是已經大概有了個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