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熠這要求可是把趙柳給難為住了，他尷尬的看著崇熠：“那個，不，不能拖鞋，我一天打三份工，身上那個不大幹淨，我一拖鞋你們就都該暈了。”
“噗嗤！”崇熠聽了一個沒忍住樂了，指指廁所方向：“去洗洗唄。”
趙柳這就又為難上了，他現在行動太不便了，最後還是陳凡起身把他扛去了廁所裏。
其實陳凡也挺好奇的，能夠阻止人落魄的東西可不是很難得的麼？
足足二十分鍾後，趙柳才被陳凡給重新扛出來，還別說，趙柳這小子這麼一收拾，還真是個俊俏小夥，看得崇熠和桑錐都連連點頭。
模樣不差。
然後陳凡一群人就開始研究趙柳的腳掌，他腳掌上有個紋上去的猙獰鬼麵，陳凡隻看了一眼就皺起眉毛來。
這東西他見過！
就在處理柳成行屍體的時候見到過，柳成行屍體的腳掌上也有這玩意，根據米瀾的說法，這個圖案開始時候沒有，是後來才漸漸出現的，從模糊到清晰。
那時候她和兩個同事還有當時的法醫都認為可能是某種病變，到了後來才發現事情不對頭來。
那時候陳凡是不在的，等陳凡過來救人的時候那個鬼臉紋身已經十分清晰了。
“你堂弟柳成行身上有這東西沒有？”陳凡皺眉問趙柳。
趙柳搖頭：“這我真不知道，沒事我也不可能去看他腳丫子啊，而且這事情好像二舅挺忌諱的，那次救了我之後就不讓提了。”
陳凡點點頭，給趙柳腳底板拍了張照片發給米瀾，還附了一段文字，問這紋身看著和柳成行那個是否一致。
很快米瀾的電話打了回來：“你這紋身是從哪拍來的？和柳成行那個幾乎一樣！那個柳萬年來我們警局認領屍體的時候還仔細看了看那個腳下的鬼臉來著！”
“恩，我這邊遇見個人，是那個死去的柳成行的表哥，他身上也有和柳成行類似的紋身，不過是一直都有的，不是像柳成行那樣死後慢慢浮現的。”
米瀾對於陳凡這個發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是考慮了一下：“那個，這事情我看還是別瞎調查了，反正我們警方隻管逮捕凶手就得了。”
米瀾這話說的沒錯，管他們柳家有點什麼奇特地方呢，反正和他們有沒關係。
陳凡將電話掛斷，看著趙柳問：“有沒有可能，恩，就是你這種紋身會消失，然後又會突然出現的？”
趙柳愕然的看著陳凡，搖頭：“沒，沒吧？我自己也沒注意過，沒那麼邪乎吧？”
看他那樣子也是有點慌了，一邊的崇熠卻是興趣慢慢的將趙柳的紋身仔細的拍照，還臨摹了一副圖，不過讓崇熠感覺驚訝的是，這紋身看著線條十分簡單，但卻異常的難以臨摹。
其中的線條下筆並不是一般人習慣性的那種連貫，而是有反複，同時也有回轉，很怪異。
應該真的是某種特別手法，崇熠興趣大大，但一般時的卻是學不會的。
這時候皮淮也端著宵夜出來了，招呼大家過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