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輕點,別這麼捏她!”
陳凡眼見姚望月急眼之下抓桑錐手臂的手十分用力,手指都捏進她肉裏去了,頓時感覺被戳了心尖子,嗬斥了姚望月一聲。
這還是他壓抑著情緒的結果,姚望月要不是桑錐的親媽,他這會大概都會上去揍人了。
桑錐那可是他的家人,作為從小就沒啥親情溫暖的陳凡,對於家人看的是格外重要的,誰敢動手他都會出手阻攔的。
原本桑錐被姚望月捏住質問也老大不爽,但聽見陳凡發怒心裏倒是好了不少,於是壓抑住火氣開始裝蒜。
隻見她大眼睛一眨巴,眼圈就紅了,嘴巴一癟,泫然欲泣,還裝出一副十分委屈害怕的樣子。
那小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直看得陳凡眉頭直跳,雖然知道桑錐這是在裝蒜,但還是忍不住的有點揪心。
不光是他揪心,邊來疆也看不下去了,把姚望月的手捏住拿下來訓斥道:“孩子才回家,什麼都記不得了,你別這麼大聲吼她!嚇著了咋辦!”
姚望月這才想起來邊茗的情況,趕緊鬆手又是一陣心肝寶貝的亂叫,給閨女揉胳膊。
姚望月其實算算年紀也算是八零後了,不過她這人為人十分的老派保守,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女孩子要檢點,不能去亂七八糟的地方雲雲。
可以說在八零後裏頭也算是個奇葩的存在。
所以也同樣的要求自己閨女不能出入混亂場所,在聽見邊茗可能去過鳳凰夜店那種地方之後這才急的眼。
在姚望月心目中,夜店那種地方就是一個字,亂!
如今想起來閨女身縫大禍,記憶都沒了,又開始心疼的不成,不過一邊心疼還一邊轉動念頭,等回頭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一定要看看閨女的某個東西還在不在,是不是完璧之身。
這想法要是被桑錐知道,估計她就要蹦著高的罵街走人了。
“姚女士,你要明白,現在並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如今的問題是你們一家的安全,當然,你一定要想的話桑……哦,邊茗也可能不是自己得到的那枚打火機,也有可能是在學校裏頭什麼同學給她的呢?”
陳凡這話一出,姚望月反而變得更加擔心了,看著邊茗道:“哎呦,茗茗要打火機做什麼啊?她難道抽煙?”
恩……
太不著調了,陳凡都感覺這種猜測實在是太不著調了,於是指指邊茗那雪白雪白的一嘴小白牙:“姚女士,你看看茗茗的牙,再看看你丈夫的,你真覺得她抽煙啊?”
姚望月一瞧,可不是麼,就邊茗那嘴小白牙會抽煙才有鬼了。
“那是怎麼回事?”姚望月感覺自己淩亂了。
陳凡開解道:“很多可能啊,比如學校老師布置了某種實驗什麼的,需要火,就有某同學借了火機給她。”
這理由陳凡自己都感覺是在瞎特麼扯淡,但是姚望月卻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連連點頭,然後又開始驚慌了。
“怎麼辦?我們一家人老老實實的,這是讓誰給盯上了啊?還盯住了茗茗,不成!我得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