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
正在陳凡觀察的時候，背後響起了個柔和的聲音，回頭一瞧看見個瓜子臉的漂亮護士正疑惑的看著自己。
也是，他也不進病房，就那麼站在走廊角落中盯著間病房一個勁的看，這怎麼瞧怎麼不正常吧？
小護士名叫趙瑋，今年剛十九，來市醫院工作沒多久，聽見前輩護士姐姐們講過，這住院部內有的時候也會出現一種挺變態的家夥，就喜歡滿樓道亂串，偷偷盯住人家病房偷看。
她顯然就是把陳凡當成是那種變態了。
結果陳凡一回頭，小丫頭就立刻推翻了自己的猜測。
不可能，像這麼好看的男人還用的著當變態麼？隨便勾勾手指頭就能勾搭到大把妹子朝上撲吧？
感覺自己誤會陳凡了趙瑋有點害羞，陳凡則是悄悄的把證件掏出來對她亮了亮，低聲道：“我是警察，和五樓那群是一起的，現在盯個人，別聲張。”
趙瑋一聽就立刻緊張起來，可不是麼，五樓那邊如今有不少刑警在呢，難道說他們這三樓也出事兒啦！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一會你們要是聽見有什麼動靜的話，不要隨便靠近這邊明白麼？”
陳凡嚴肅的警告立刻把小姑娘唬得一愣一愣的，傻呼呼的點點頭。
陳凡笑了笑，讓小護士先離開，自己則是又將目光放回了病房內。
這時候胡麗已經打了一盆熱水回來了，開始拿手巾幫柳成行擦臉擦手，最後換過水又換條手巾開始幫他擦腳，儼然一個賢惠小妻子的模樣。
但是柳成行每被她接觸一次身體都不受控製的哆嗦上一下，雙眼中也滿滿的都是驚恐，似乎胡麗是什麼可怕的妖魔一般。
而陳凡通過胡麗幫他清洗的時候看清楚了柳成行手腳上確實都有一圈淡白色的疤痕，圍繞著手腕腳腕完整的一圈。
確定是柳成行錯不了了，當時肢解他可是陳凡親自下的手，對於肢解的位置印象還是十分深刻的。
怎麼辦？
陳凡略一琢磨，還是打消了自己出手抓人的念頭，悄然退去，走到外麵招呼桑圖：“桑圖，盯好306病房，裏麵的人一旦離開，你立刻通知我，我去趟五樓。”
“好！”桑圖點點頭。
有他在這盯著陳凡還是十分放心的，也不坐電梯，快速順著防火通道一路跑上五樓。
五樓的病房走廊中站了五六個人，都是刑警，還有兩個十三辦公室的人也都在，倒是沒瞧見乾落雨。
他們都是認得陳凡的，見他來了就都上前招呼，陳凡一一應了，隨便抓了個人就問：“乾警監呢？”
“裏頭，正和蘭曉燕置氣呢。”年輕刑警朝一間病房裏頭努努嘴兒。
陳凡笑了一下，才走到病房門口就看見了無比凶殘的一幕。
乾落雨這貨這會正讓程柏按住蘭曉燕雙手，自己則正捏住可憐蘭曉燕的腳掌用力按著。
可憐蘭曉燕嘴巴被堵住，隻能發出淒慘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