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啊，你沒啥變化嘛。”
桑錐把陳凡從地上拽起來，把他放一邊的病床上讓他導氣兒，隨後捏著下巴觀察陳凡，然後又看看桑圖：“你看出他有什麼變化了麼？”
桑圖也是搖頭，他們三人加上米瀾，其實平時在家裏沒事就會拆上幾手玩玩，算是娛樂活動。
其實說是拆幾手，但但部分時間都是桑錐和桑圖指點陳凡和米瀾，尤其是米瀾，在這樣的拆招中收獲還是很不小的。
陳凡揉著摔疼了的後腰：“我自己也覺得沒啥變化。”
“會不會是因為不熟練，所以在不關鍵的時候用不出來？”桑圖提出了一種可能。
他是三人中納樞完成度最高的，不過也是對如何修煉納樞了解最少的，畢竟納樞對於他那就是本能，就像人類天生會呼吸一樣。
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修煉。
桑錐搖搖頭：“不對，納樞本身就是精密控製，一旦掌握了不可能忘記。”
確實，納樞這種力量不會像是文藝作品中所謂的爆種一樣失靈時不靈的，隻要是會了，那就是會了，不可能忘記。
陳凡於是掏出腰間的槍械來：“會不會隻對槍械有效果？”
“有可能……”桑錐沉吟：“我們那個時代的時候我也是有弟子的，其中就有隻對自己經常使用的某種兵器有效果的納樞特性，你對於槍械的熟悉程度確實是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要是能找地方試試就好了。”陳凡撓撓頭，看著槍械卻是徒呼奈何。
他們雲海市本就不大，也沒有大城市中那種靶場可以去，試槍這種事情真是太難了。
而且這把手槍還是十三辦公室臨時配發給他的，天知道開槍後是不是還需要寫點報告什麼的，說明子彈是用到啥地方了，所以陳凡也是真的不敢瞎用。
考慮到這一點，為了弄明白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啥，他給乾落雨去了個電話。
在電話中聽見陳凡要求找地方試槍後乾落雨十分痛快的就答應了，畢竟在她看來陳凡退伍已經有段時間了，對於槍械的手感變差那是肯定的。
找個地方給他回複狀態確實沒毛病。
不過乾落雨也挺為難：“陳凡啊，要是在幽雲京或者省會石城那邊，你要找個試槍的地方確實不難，不過雲海市這邊吧……”
“地方什麼的你不用擔心，現在的問題是子彈，我使用這把槍械射擊的話，子彈方麵……”
陳凡確實是擔心這個，胡亂使用子彈能成麼？再說現在他身上的子彈也不多了。
現在陳凡身上帶的是一把九二式手槍，9毫米子彈，10發裝普通彈夾，有效射程50米。
算是十分普通的一把警用槍械了，射程距離偏短，威力不大，並且沒有加裝任何配件。
當然，沒有配件這一點是陳凡自己要求的，不過他在得到配槍的時候程柏就隻給了他一個備用彈夾，如今對付完胡麗後子彈已經不算多了。
“子彈方麵你不用擔心，對了，上級鑒於你這幾次的表現出色，已經準許了你的配槍資格，子彈方麵你可以打報告說是用於練習了，練習場地需要你自己找，子彈給我打個報告就成，我相信你不是沒譜的人，就不死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