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行哭喪著臉兒咬了口蘋果：“沒啊，我這人陳哥你可能還不大了解，我不喜歡惹事的。”
“不，這個我了解。”陳凡擺擺手。
柳成行差點沒被蘋果噎死……
“陳哥，你不能這樣，其實我以前還是挺猛的！”
陳凡嗬嗬一笑：“猛個錘子啊你猛，你猛能讓人在大操場上連戳六刀啊？”
柳成行一噎，這事兒說起來也算是他的心病來著。
其實柳成行也沒吹，誰還沒個年輕熱血的時候，他在被戳幾刀前確實不算個慫孩子，不過從那之後就徹底怕了，基本是見著誰都怕，和誰說話都不敢有個大聲的。
按說這麼個人不應該能惹到誰才對呢。
“砍你那幾個人有什麼特點沒？”陳凡想不明白索性朝另外一個方向詢問。
柳成行撓撓頭：“他們，都是……男的。”
陳凡翻他一眼，拉倒吧，看來從他身上是問不出個四六來了，這小子能得罪著誰呢？看來還得指望警方那邊。
其實對於這事兒陳凡倒是沒太擔心，在雲海大學邊上出現這樣的問題那絕對算是大事一件了，而且雲海大學外麵監控不少，想來對方是跑不掉的。
目前反正沒什麼事情，陳凡也不能走，索性就開始坐在病床上玩起手機來。
功夫不大，兩名刑警過來了，進屋一看見陳凡先是一愣，隨後就都和他招呼。
去刑偵大隊那麼多次了，那邊的人和陳凡基本上也算是混熟悉了。
“有發現麼？”寒暄一下之後陳凡索性直接詢問。
兩年輕刑警有點為難的看著他，瞧那意思是不清楚他和這案子有什麼關係。
陳凡嗬嗬就笑，拍拍柳成行的腦袋：“現在我勉強算是他的監護人吧。”
柳成行就是一翻白眼啊，他好歹也算是成年了，啥監護人啊？不過再一琢磨，也對，陳凡如今可是負擔著他的生活費和學費呢，說是他的監護人也沒啥問題。
於是也沒多說。
兩刑警一聽微微點頭：“那成，陳幹員，我們帶了照片過來給小柳分辨，他現在身體……恩。”
兩刑警本來是想問問柳成行目前能夠分辨照片不，結果一看著小子一副生龍活虎的德行也有點傻眼，這可不像是報告中描述的傷情啊。
不是說被戳了好幾刀生命垂危麼？
陳凡眼珠一轉，踩了柳成行一腳，柳成行也算是機靈，立刻哎呦哎呦的就歪在一邊病床上了。
兩刑警看得直歎氣啊，這啥破演技？
不過想想陳凡是十三辦公室的人，大約也知道他可能有點特殊門道，於是也沒多問，隻是把一個PAD遞到了柳成行手上給他分辨，上麵是嫌疑人的照片。
結果柳成行就看了半天沒言語。
陳凡這就奇怪了，也湊過去看了一眼：“怎麼？不是這幾個人？”
“不確定……”柳成行搖搖頭：“當時的情況我太緊張害怕了，結果沒能看的特別清楚。”
還能再廢物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