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陳凡震驚了啊！
突擊步槍十米內都射不穿，這特麼已經比防彈衣都還強了吧？完全可以認為那是塊整個的高強度材質防護板了。
桑錐又指著自己的身體道：“這個形態也是可以擴展到全身的，可以讓自己暫時刀槍不入。”
陳凡連連點頭讚歎：“厲害厲害，虎形，龍形，龜形……恩？這不就是青龍白虎和玄武麼？怎麼沒有朱雀啊？”
“你倒是聰明。”桑錐嗬嗬一笑：“當時我確實就是按照四聖獸來琢磨這招的，不過當時也嚐試過不少次，想要變出翅膀來實現飛行的，可無奈都沒能成功，看來陸地上的動物還好說，天空和水中的卻是不大好辦了。”
陳凡點點頭：“已經十分了不起了，話說，這手我真的要到幾十年後才能學麼？”
“這沒辦法。”桑錐撇嘴道：“要完成這三種形態的擬態必須要對納樞十分熟悉，反正你現在肯定是做不到的。”
陳凡對此也隻能表示遺憾了，就桑錐這三種形態可以說算是硬核的形意拳了吧？真正的是身體變形，而不是隻模仿意向。
不過那倒是不能叫做形意拳了，應該叫做形異拳。
“你當年那麼厲害，怎麼還是沒能跑掉？我是說在鳴條之戰的時候。”陳凡試探著問了一句，邊問還邊觀察桑錐的表情。
桑錐歎息一聲：“個人的力量再怎麼強大終究也是有限的，人家商軍當時已經成了氣候，軍隊人數也多，人心也齊，而我們這邊呢，當時商軍已經攻破了豕韋，顧，還有昆吾三個方國，當時的大夏已經孤立無援，並且又是倉促出戰，不能不敗！”
“室韋？”陳凡聽見桑錐說的三個方國之中一個名字後好奇道：“那不是蒙古人的祖先麼？怎麼？那時候他們就是大夏的方國啦？”
“不是！”桑錐搖頭，沾了點茶水在桌子上麵寫道：“是豕韋，不是室韋，發音雖然一樣，但可不是一回事情。這個豕韋其實那是大有來頭的。”
“哦？說說。”陳凡似乎興趣盎然的樣子，其實他隻是為了轉移自己和桑錐之間的那種曖昧氣氛，隨便聊點什麼都成啊。
“這個豕韋呢，其實就是以前的豨韋氏，算是華夏最早的部族之一，其人以韋為姓，而韋姓出自於風姓，說到風姓你能想起誰來？”
陳凡脫口而出：“伏羲，女媧。”
“不錯！”桑錐一拍巴掌：“不過這個豨韋氏和伏羲女媧有多麼大的聯係我可不能確定，我能夠確定的是這個豨韋氏是顓頊帝之孫大彭建立的方國，到了夏朝的時候他們作為華夏親族也就算是大夏的方國了，對於大夏還是十分忠誠的。”
“顓頊帝啊，乖乖，隨便說說就弄出個五帝子孫來。”陳凡真是感歎了。
在他這個現代人看來的傳說中的人物，對於桑錐來說那就是單純的曆史人物而已，說起來也是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