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乾落雨道:“不光是你,等回頭比賽的時候我也是要化裝的,到時候保證沒人能認的出來我們。”
“你還要參賽啊?”
“廢話,我是必須要才加比賽的!”乾落雨說的十分堅定。
陳凡又問:“那個張望鄉呢?你沒給他穿小鞋吧?”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乾落雨大是不悅:“張望鄉那麼厲害的高手怎麼能給他穿小鞋,像是這樣的人才那平時找都不好找呢!再說人家今天打我的時候那也是手下留情了,我是自己本事不濟,能怪人家嗎?”
手下留情?
確實是手下留情了,別的不說,就說最後張望鄉踹乾落雨那一腳,他完全可以不踹她肚子而是改踹胸口。
要真是那樣,一腳就能把乾落雨的胸骨踩斷!讓她心髒和肺部遭受重創當場死亡!
甚至稍稍把腳朝上麵移動一點,不踩她小腹改踩上腹,那麼也足能一腳把她的胃給踩得破裂了,同樣是致命傷。
更不用說還能改踩脖子,腦袋等更加要命的地方了。
而人家都沒選擇,隻是踩了她的小腹一腳,小腹內就隻有腸子,腸子這玩意受點傷甚是斷開一截治療及時都不至於出生命危險,那就能保證乾落雨傷而不死,頂天了,也就算是對乾落雨不斷挑釁不知好歹的一種教訓而已。
要說乾落雨這人也確實是個奇葩,她對於沽名釣譽的騙子那是恨之入骨的,但是等知道人家張望鄉是真材實料後,倒是半點不生氣了,反而是佩服的緊。
其實不光是乾落雨佩服,陳凡這會對那個張望鄉也是又佩服又好奇。
明明通過望氣術看他身體上的光芒並不如何明亮,比普通人略強一點但是十分有限。
從身體上看,他也沒有太過明顯的肌肉輪廓,根本就不像是那種格鬥高手來著。
要說他是一名體內蘊含真氣的武者也還罷了,但問題是他又不是武者,那麼這到底是……
陳凡自己琢磨不明白,就把疑問給提了出來。
乾落雨就解釋道:“後來我也和他談過,張望鄉這個人是個十分極端的人物,他所追求的是極致的技,而不是力。”
“什麼意思?”
乾落雨道:“你也看見我和他動手的過程了,其實他的力量並不如何強,用下巴夾住我拳頭的那一手是細微調整了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後,讓我用錯了力氣從而一下子捕捉到了我的動作,然後又瞬間攻擊我的麻筋。”
陳凡點點頭,確實,那一下動作看上去異常簡單,甚至任何一名普通人好像都能夠做到,並不需要出色的體能和力量。
不過這時機抓的也是太過嚇人了些。
乾落雨又道:“至於應付我的左拳他則是用腦袋硬頂,在我身體麻木已經無法完整發力的情況下一頭撞得我左拳頭骨折,至於最後那一腳更是用了巧勁引導我踢偏,總之他從來沒有使用過蠻力和我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