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落雨十分驚喜,立刻將人物速寫和一切關於這個人的細節描述都發回了十三辦公室的技術部門,讓他們進行分析排比。
如今在技術方麵已經有了飛速的進步,隻通過一副素描也是有可能能找得到嫌疑人身份的,當然,素描畢竟不是照片,到時候所找到的類似結果應該會不少,還需要大量時間進行排查,不過那就是技術部門的事情了。
“那麼賦予你能力的玻璃珠你是否還留著?”陳凡盯著小川邢一郎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來。
其實從一開始聽小川邢一郎的描述時他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大對勁,在小川邢一郎的描述中並沒有出現真言琉璃。
他隻說是被對方弄暈後蘇醒就獲得了能力,難道說是那個華夏男人先將他打暈了,然後把真言琉璃放在他的手中敲碎的麼?
應該不大可能。
陳凡可是親自獲得過真言能力的人,他知道當時的那種情況,獲得真言的時候身體那種奇妙的感覺是不會忘記的。
那一定是要在本人意識清醒的時候才能獲得,不可能是昏迷中別人賦予。
所以他才提出了這麼個問題來。
“玻璃珠?什麼玻璃珠?”果然,小川邢一郎對於陳凡的提問表現出來的隻有茫然。
“這,會不會是賦予他能力那人在完成之後將破碎的真言琉璃收走了?”乾落雨看著陳凡。
陳凡搖頭:“那不可能,獲得真言的過程自己本人必須要是清醒的,絕對不可能是昏迷中獲得的能力。”
“那麼,你沒說實話嗎?小川先生?”乾落雨立刻轉臉十分嚴肅的盯著小川邢一郎,如果這家夥說的都是鬼話,那麼他們的調查也就要變得毫無意義了。
小川邢一郎則是滿臉莫名其妙,倒是桑錐擺擺手:“他說的是真話。”
確實,無論是桑錐還是陳凡都能通過小川邢一郎的情緒看出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不過正是因為他說的是真話,也讓這事情更加的古怪詭異了。
陳凡看向桑錐:“是否還有某種手段能夠直接賦予人真言能力的,我是說除了真言琉璃之外。”
“有!”桑錐很肯定的點點頭:“但除了真言琉璃之外大部分的賦予都隻是暫時的而已,不可能像他這樣保持這麼長時間,除非……”
說到這桑錐頓住了,麵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除非什麼?”陳凡索性拽起桑錐和乾落雨走到一邊低聲交談。
桑錐道:“真言的種類很多,甚至我都不清楚全部的真言能力,這一點我以前是說過的。”
陳凡和乾落雨都微微點頭,桑錐歎息一聲道:“那麼,是不是有可能,我是說有可能,有一種真言就是直接能賦予其他人真言能力的?或者不是真言能力,而是類似真言的能力?”
什麼!乾落雨和陳凡都震驚的看著桑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