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你的父親給藏起來了,對麼?”陳凡問道。
張望鄉看著陳凡和桑錐以及一眾村民們不由得是嗬嗬一笑,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在眾人的目光中,地麵出現了一團黑色的圓麵,數隻觸手從中伸出,緊接著先前的撐船老頭隨之出現在了眾人地視線當中。
隻見撐船老頭一臉的扭曲恐懼之色,加之他那令人一眼看上去便害怕的麵孔,更顯驚懼之色。
“隻要他在我的手上,你們就算是想要和我同歸於盡也是不可能的。”張望鄉笑看著陳凡等一眾人等道,“我是殺不死的。”
陳凡和桑錐沒有任何的言語上的交流,亦或者是眼神上的對視,看著張望鄉的父親當即便是直接衝了上去,欲要將其給奪來。
張望鄉顯然也是在防備著陳凡和桑錐兩人的這一手,無數的出手襲卷向了陳凡和桑錐兩人的同時,其父親被那些觸手給拖入到了地下。
“嗚嗚~”
撐船老頭因為其嘴巴被張望鄉更縫了起來,所以隻能夠發出“嗚嗚”聲來最後求助。陳凡和桑錐兩人最終還是慢了一步。
陳凡和桑錐兩人將身前襲來的出手悉數擊潰,冷冷的看著張望鄉。村民們則是一臉的絕望之色。
“認命吧,你們將會永遠地被我拘留在此地!”張望鄉看著兩人道,“也將會和他們一樣,永遠的活在我的恐懼中!”
陳凡看著有些聒噪的張望鄉,相比較於張望鄉,還是更喜歡懼字真言本身多一點。
“聒噪!”
說話間,陳凡一個瞬閃來到了張望鄉的身前,一拳直接洞穿了張望鄉的心口處,再一次將其擊殺。
“桑錐,我長話短說,你帶領著村民們盡快將他父親給找出來。”陳凡趁著現在張望鄉還沒有立馬複活的時間道,“我會一次次地將其擊殺,直到你們將其給找出來為止!”
桑錐當即便要帶著一眾村民們開始尋找張望鄉的父親,結果卻是除了龐海等寥寥數人之外,其他人皆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大家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將船老頭找出來呀!”龐海看著那些個一動不動的人道,“這可是我們唯一解脫的機會!”
“算了吧,我們根本無法擺脫他的。”一村民垂頭喪氣道。
“是呀,同歸於盡了又能如何,他還不是一樣的複活,連同著我們一起。”又一村民道,“他就是要我們永遠活在他的恐懼之下,認命了!”
……
龐海看著眾人一個個地皆是已經認命了的樣子,這樣的話,即使是找到了張望鄉的父親,恐怕先前那同歸於盡的勇氣隻怕是也已經沒有了。
“再試一次,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們唯一能夠擺脫他的機會,難不成你們就這樣放棄了麼?”龐海看著眾人道。
“以前我們也曾反抗過,卻是連殺死他的本事都沒有,而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你們卻是想要就此放棄了,不覺得可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