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錐和陳凡兩人不由得是看向了自己的身後,見那些個村民們並沒有一人複活,被藏在畫中的張望鄉的父親也已經死了,按理來說張望鄉應該和他們一起死去了。
“應該不可能。”桑錐皺了皺眉頭道。
說話間,陳凡的目光看向了天空上的巨大手掌其掌心處的眼睛,同其對視。心中頓生出一股自身乃是螻蟻般的感覺。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望鄉這一次又再次複活了過來,將先前被陳凡一拳給打歪了腦袋給扭了過來。
雙目冷漠地看著陳凡,眼神中絲毫不帶有著任何的情感。
“他已經不是張望鄉了!”陳凡和張望鄉的眼神一對上的瞬間便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道,“先前他是一半張望鄉,一半懼字真言,眼下卻已經完全是懼字真言字在掌控這副身體。”
張望鄉眼神中絲毫不帶有著任何的感情色彩,看了一眼陳凡和桑錐兩人,雙眼瞬間變得漆黑如墨。
眼中似乎蘊藏著深淵,讓人心生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忽然間,陳凡一個抖機靈,瞬間清醒了過來。眼神中駭然地看向了已經完全是由懼字真言所主導的張望鄉。
見自己的身邊的桑錐也是一副失神的狀態,急忙將桑錐給喚醒了過來。
“你沒事兒吧?”陳凡看向了桑錐關切地詢問道。
桑錐卡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兒,轉而看向了張望鄉。
“我現在應該是叫你張望鄉,還是叫你懼字真言?”陳凡看向張望鄉道,“無意中我似乎幫了你一個大忙,讓你完全的主宰了這以身體,是麼?”
“謝謝!”懼字真言張望鄉很是幹脆地對陳凡說了一聲謝謝。
這一下子,倒是讓陳凡有些哭笑不得,沒曾想到這懼字真言居然還會對其致謝,倒是廷意外的。
“嗬嗬,不用謝!”陳凡笑看著眼神冷漠的張望鄉道,“我很好奇,在沒有了人對你恐懼,你又是怎麼再次複活的呢?
聞言,張望鄉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上的巨大的手掌,和那掌心的眼睛對視了一眼。
“是它?”陳凡不由得是皺了皺眉頭道,“它不是張望鄉內心所恐懼的事物具象化而出來的麼?”
“不,它是永恒存在的!”懼字真言張望鄉看著陳凡道,“不該是試圖去引領一名古神的恐懼,以至於吸引了它的注意,又或者一切都早已經有了預示,我隻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陳凡和桑錐兩人聽著懼字真言張望鄉的這一番話,兩人隻覺得是雲裏霧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什麼意思?它到底是什麼?”陳凡追問道。
懼字真言張望鄉看著陳凡笑了笑,隨之身體騰空而起,徑自飛向了天空上的那一個巨大手掌掌心的巨眼中,整個人隨即爆開,化作一團黑色的能量體,與那巨眼相融合。
巨眼眨動了兩下眼睛之後,在融合了懼字真言的力量之後,變得更為生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