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天神族壯漢看到樊茂手中的參賽證明,不禁為難得轉頭看著說話的金發青年,現在可以說是非常時期,整個天神族都處在風聲鶴唳的狀態中,實在是因為這次交流賽太重要了,現在對方拿出參賽的證明,如果自己這邊再動手,那麼就是在真正挑釁天神族的定下的規矩,別說是他們兩個奴才承擔不了,就算是剛剛給他們下命令的主子都難逃懲罰。
那金發青年顯然是有什麼憑借,開口催促道:“快把他們逮捕,拿出參賽證明難道就一定是真的嗎,你們兩個難道是傻子?別管他們拿出什麼,先抓起來查查才知道,哼!竟然敢裝做是天神族,一群卑微的種族。”說完還很不雅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這個舉動在這種富麗堂皇的地方實在是不堪入目,但是這裏的人都沒有反應,仿佛這個家夥就算在這裏當眾殺人都是應該的一樣,看來天神族在階級上的觀念要比人類更重。
聽到主子的吩咐,那兩名壯漢也就不再多話,至於之後的事情,自然是他們主子擔著,奴才隻需要聽主子的話行事就可以了,樊茂還沒將參賽證明收起來,對方其中的一個壯漢就已經驟然出手了,由於雙方實力相差不大,所以樊茂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反應時間,直接就被對方用手掌抵在了脖頸要害上,根本就做不出任何的反應,看到這一幕,羽木幾人都不禁站起身想上來跟他們拚了,眾人摩拳擦掌,甚至除了魔法師以外都已經將武器拿了出來,眼看一頓慶功宴就要變成一場血戰。
“都會去坐著,這件事情我相信天神族官方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的,我們都別先跟他們動手。”樊茂的話其實也有一定的道理,在今天看過那天神族中年人的手段後,樊茂更是不敢拿隊員們的生命在這裏爭一時的長短,自己的麵子什麼的都是不值錢的,他們要調查自己就調查吧,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樊茂還是爛熟於心,他就不信難道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對方還真的能給自己定什麼莫須有的罪名不成。
雖然說樊茂讓了一步,但是對方可沒想就這麼算了,那天神族青年看到樊茂竟然乖乖沒有反抗的被抓起來,瞬間就信心大漲,他覺得對方一定是不敢真正跟自己這邊翻臉,本來他都做好了進行一場戰鬥的準備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實力也要比人魔聯隊這邊更強,所以他就算不惜一戰今天都要把那天餐廳中的場子找回來,金發青年再次開口道:“你想的也太好了,如果你這個老小子真的是奸細,那麼你的隊員也必然是奸細,難道我能隻抓你,不抓其他人嗎?那豈不是顯得我有什麼私心,天神族可不是你們說了算的,來人啊,把剩下的人也都抓過來。”這句話說完,立即從角落中又走出三人,氣息竟然都是帝級層次,仿佛在天神族帝級就是路邊的大白菜,一點都不值錢一般。
金發青年暗暗一笑,因為今天的事情,天神族內部很動蕩,家族竟然又給自己增加了一倍的貼身護衛,所以他才這麼囂張,便千方百計的找到機會和這群折了自己麵子的人類湊到一塊,為了這件事情他可是煞費苦心,終於讓他找到一個好機會動手,正好還不在天神族安排的住宿那裏,這樣的話誰還能說自己什麼呢,想到這裏,那天神族青年心裏自然又是一番得意。
本來樊茂想的是自己抓就被抓吧,隻要保住隊員們就行,隻是現在對方顯然還不滿足,竟然要連整個人魔聯隊一起抓走,要知道,他們可是還要參加比賽的啊,如果因為這個耽誤了,這個責任誰負,而且被抓一定是會在這青年的地方,到時候豈不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下場嗎,別說參加比賽,隊員們的生命也很有可能受到威脅。
想到這裏,樊茂顯然不能就這麼束手就擒了,就算拚上這條老命,也一定要保護好這些孩子,他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解決掉的,這兩天他也在抓緊時間做一切應急的準備,其中就包括聯係天痕院長,這些參賽隊員都是人類未來的希望,怎麼可能就這麼放心讓他們出來,所以在出發前天痕院長早就有了萬全的準備,他和樊茂有一種特殊的通訊方式,隻要樊茂認為在天神族繼續呆著會出現自己無法掌控的危險,那麼天痕院長就會立即趕過來,以天痕神級的修為,想要趕到神庭,當天就可以做到,但是無論以天痕的身份還是實力,都不宜就這麼暴露,除非是人魔聯隊這邊受到了致命的威脅,但是隻要天痕出現救下他們,那麼後續的麻煩更是會不斷,不過這些就跟羽木他們沒有關係了,但時候就是人類這邊和天神族的恩怨糾葛,今天中午樊茂就已經聯係了天痕院長,天痕院長也表示當天就會趕過來,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到達神庭了,很有可能在暗紅某個角落默默的觀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