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陽似睡非睡,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睡著了。
“你為什麼來到我的辦公室?”
“為什麼?!!哈哈!桀桀......桀桀!!”
“.......”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是你故意讓我看的!”陳夕陽盯著眼前的黑衣蒙麵人,黑衣蒙麵人手中拿著一根粗細不一的棍子,那根棍子上,沾滿了鮮血!
“你胡說!你知道了我的秘密,知道我秘密的人,都要失去!沒有一個人會活著!”黑衣蒙麵人雙手緊握著帶血的木棍,一步一步慢慢的朝著陳夕陽走過來,那腳步很怪異,就像是一種宗教的儀式!
“不要過來!別過來!”陳夕陽想挪動腳步,但卻怎樣也無法抬起腳,低下頭,陳夕陽發現自己正踩在血泊之中,汙穢的血水中,有一個屍體,陳夕陽努力的看著,借著微弱的月光,驚出一身冷汗的陳夕陽,發現這個屍體,就是湖中被拋屍的那個失蹤的小女孩,那小女孩的頭顱仿佛會動,臉上似乎還有微笑,陳夕陽隻記得那是一副天真、幸福的臉龐。
“是你!都是你幹的!你是個變態的垃圾!”陳夕陽怒吼道,隨手拿出手銬。
“你被捕了!接受法律的製裁吧!”
“哈哈哈!桀桀........”
“說,其他的孩子在哪裏?”陳夕陽雙目圓瞪,揮舞著手中的手銬。
哢嚓!
陳夕陽手中的手銬,竟然斷裂了,斷成了兩截,另一截手銬掉在了血泊之中!
“其他的孩子,我不知道!我隻殺了這一個!她實在是太可愛了!她的體香,充滿著誘惑,我無法拒絕!”黑衣蒙麵人雙手緊握著血粼粼的木棍,繼續不緊不慢的向陳夕陽走著,那腳步很詭異,身姿很邪惡,陳夕陽能想到黑衣蒙麵人麵具背後,猙獰的麵孔。
“快說!其他的孩子在哪裏?”陳夕陽用力試圖挪動雙腳,奈何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是無濟於事,自己的雙腳就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樣。
沒錯!陳夕陽的每一隻腳上,插著一隻生鏽的剪刀,是剪刀穿透了他的腳背,深深的插入到泥土之中。
“啊!”陳夕陽痛的大叫一聲,他拔出了自己左腳上的一隻剪刀,用力的握在手中。
“來吧!混蛋!”陳夕陽我這血腥的剪刀,與黑衣蒙麵人形成了對峙。
“哈哈......”黑衣蒙麵人被陳夕陽的舉動嚇了一跳,停在了原地。
“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孩子去哪了?”
“我想讓你,死個明白!”黑衣蒙麵人緩緩地摘下了麵具,陳夕陽屏住呼吸,想看清楚這黑衣蒙麵人的真是麵目。
“為什麼!”陳夕陽挪動了一下,疼痛的左腳。
“因為,是你,壞了我的好事!你,你,陳夕陽該死!”黑衣蒙麵人猛地摘下麵具。
“啊!”陳夕陽本以為麵具下麵是殺人凶手的臉,沒想到隻是白茫茫的一團,沒有眼睛,沒有眉毛,沒有耳朵,沒有鼻子,在這白茫茫的一團之中,隻有一個黑黑的嘴,在一開一合的說話。
“你,你是誰?”陳夕陽看著黑衣麵具人的這幅容貌,心中有了幾分驚恐之情。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死!”黑衣人加快了腳步,揮舞了幾下手中血粼粼的木棍,陳夕陽能聞到一股發黴的血腥味。
“住手!孫正義!”情急之下,陳夕陽喊出了孫正義的名字。
黑衣人停下了腳步,邪惡的笑了笑。
“你知道是我!哈哈!”
“你知道是我!”
“陳夕陽,你知道嗎?我想孔法醫,想的我自己都發瘋了!我受不了孔琳琳身上的味道,太誘惑了!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
黑衣蒙麵人惡狠狠的吼道:“在那個拋屍的湖邊,在我的麵具下,如果能好好的享受孔琳琳的每一寸肌膚,最後殺了她!拋屍在湖中,多好啊,多棒啊!多完美啊!”
“就是你!”黑衣蒙麵人衝了過來,揮起手中的木棍,迎著陳夕陽手中的剪刀,奮力一擊。
陳夕陽覺得自己手中的剪刀,絲毫沒有威脅到黑衣蒙麵人,而且對他手中的血粼粼的木棍,沒有一絲的阻礙。
啪!木棍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陳夕陽的額頭上。
“啊!”陳夕陽隻覺得頭部一陣疼痛,從夢中驚醒。
原來是一場夢,好真實的夢。
一晚上沒有睡好,陳夕陽的臉色不是很好,簡單的洗漱過後陳夕陽來到了市局。
他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孫正義。
孫正義還跟往常一樣,咧著個嘴,笑個不停。
“陳夕陽!來了!昨天你怎麼走了,我跟孔法醫探討了半天,我們有重大發現!”孫正義的表現,讓陳夕陽很吃驚,孫正義就跟沒有發生那件事一樣,表情神態舉止是那麼的自然,這讓陳夕陽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難道是自己的心髒問題,引發腦部電波的不穩定,間歇性的無規律的放電?是並發症!陳夕陽越想越可怕!他想要去醫院做檢查,想要去問問王可馨,美國的醫生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