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澤森夜晚開車,一般配置夜視鏡。
不遠處的轉向燈打的特別亮,宇澤森隨口咒罵了聲,已經破壞了他的心情。
開車也沒剛才的穩當,從原來的100碼加到了120碼,他調好開車坐姿,順便看了一眼身旁坐著一句話不說的思雨。
沒多大留意女人臉色不好,身體狀況有抱恙。
宇澤森反到抽笑,油門一踩,直接甩掉了兩旁的車流。
隻留下一道模糊的車身。
思雨身上沒有係安全帶,她整個人差點就撞到了儲物箱,還好她身手敏捷的抓住了車窗上麵的把手。
思雨大叫:“停車!”
宇澤森立馬一個果斷的刹車,把思雨整個人彈回了靠背上,還沒回過神來的思雨,就被宇澤森湊過來的冷厲目光嚇住。
宇澤森幹脆把副駕駛位置調製成躺椅,思雨整個人躺了下去,他理所當然的側過身子,一雙手放在思雨的頭另一側,一雙手沒有任何動作,隻是放在自己的座位上。
思雨睜大眼睛看著近距離的宇澤森,剛才還在疼痛的心口,即便現在比剛才還要疼痛,她也沒了感覺。
耳朵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疼痛的心口在跳動的聲音。
蒼白的臉上依舊蒼白,但也有熱辣的溫度在滋生,她的薄唇緊緊咬著不知該怎麼辦。
宇澤森就這樣盯著思雨的連足足的看了五分鍾,要不是有交警過來,估計宇澤森不會轉移視線。
“你好,請出示行駛證!”
宇澤森收回放在躺椅上的手,重新坐好手放在方向盤上,對著窗戶外的交警看了一眼,那交警立馬改了口。
“是宇總,冒犯了,這裏不能臨時停車,還請宇總體諒下!”
宇澤森笑意正濃:“我老婆鬧脾氣,一回就好!”
那交警一聽,有點驚訝,外界傳言宇澤森未婚。
交警對著車窗外裏頭得副駕駛看了一眼,的確有個女人還是躺在那裏,這樣的情形難免會讓人產生一些朦朧的畫麵感。
“宇總你忙!”說完,交警敬了個禮,便離開。
等到交警走遠,思雨一把從躺椅上坐起來,怒眼怒色的瞪著宇澤森看。
宇澤森也同樣怒眼怒色的盯著思雨看。
“這是你欠我的思雨,蔚思雨!”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從嘴巴裏說出。
思雨隻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思雨,蔚思雨…這怎麼可能。
如果是巧合,為何他連姓氏帶上,還說她欠他?
突然的一口鮮血從口中噗到了宇澤森的手臂上。
宇澤森清冷寡淡的臉一下子慌張起來,他顧不急自己手臂上的血漬,反正是黑色的也看不到,雙手直接按住思雨的雙肩,焦急的問:“為何不說,一直忍著?”
思雨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聳聳肩膀,宇澤森感覺到雙手被火燒,本能的收手。
“我們不熟,畢竟你是主我是客,我隻是個做客的!”思雨伺機的轉移話題。
宇澤森盯著自己的雙手看去,腦海裏的那些殘缺畫麵又一次放映出來。
他心裏已經似乎知道了些什麼,但還是沒有能夠理清這些丟失的記憶。
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他必須看住她。
“很好!既然我是主,我自作主張是很正常的,你至於氣成這樣?”宇澤森指的是剛才在打發交警的時候,說了自己已婚,而且對象是思雨。
思雨用手抹去了嘴上的血跡,看了看他襯衫袖子,說:“這件衣服你可以扔了!”
宇澤森順著思雨的眼神看去:“你準備賠一件給我?”
思雨回:“我沒這個想法!”
宇澤森看來看車載上的時間,說“躺下去睡覺,還有半小時的路程!”
思雨自討沒趣,要不是因為身體狀況的不允許,她是不可能這麼乖順的聽話。
宇澤森見她躺下,便把四扇車窗全部關了,隻開了一半的天窗。
見思雨一臉倦容,他也趕緊的抓緊時間往天之邊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