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被宇澤森強行帶上了車,宇澤森從另一邊車門上來,車門一關:“林叔開車!”
許化突然追上來,還好林叔沒有發動車子,許化朝著宇澤森這邊的車窗拍了下,看他樣子很急,宇澤森搖下玻璃,隻見許化在他耳邊咕噥幾句話。
宇澤森臉色陰霾:“知道了!”
思雨忐忑的坐在車裏,雖然車內開了充足的空調,但還是能夠使她喘不過氣來。在就是她不敢把右手放腿上。
“嗯~”宇澤森手上不知道哪裏來的手帕,向思雨伸手。
思雨心裏撲通撲通的亂跳,車子已經開離了天之邊。
把車窗外的景象收在眼底下的時候,走神中,右手傷口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擦拭,是宇澤森低著頭,用沾過藥水的棉簽在給她的右手處理傷口。
這一刻,有那麼一瞬間,思雨以為是錯覺,等到傷口處理完,手帕當紗布包紮好手上的傷口,宇澤森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話:“你不疼,不代表別人的心不疼!”
這話是隨口甩出來的吧…座位中間被醫藥箱隔開,思雨也不知道跟宇澤森說什麼,連最基本的謝謝在這樣的狀況下她都難開口。
到了機場,有專門的綠色通道,登機處的空調開的很低,思雨的手臂毛孔一下子就粟起來,宇澤森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車上的一件風衣外套拿了下來,跟林叔吩咐了幾句之後,兩人道了別。
“外套披上!”宇澤森把風衣披在了思雨的肩膀上,一手拉著思雨,一手提著比公文包大一倍的行李箱,就往登機口走去。
這是思雨第一次乘坐飛機,而且還是飛到另一個她陌生的地方。
隨在宇澤森的身後,上了那長長的樓梯在進了機艙,按著機票上的座位坐下,思雨才定了定神,環顧四周的時候,才發現她和宇澤森兩人是在頭等艙而且還是獨立包廂。
穿著白色襯衫藍色馬甲和藍色短裙工作服,頭上帶著一個藍色扁帽子的空姐走到宇澤森的身旁,唇齒間的說話很得體,那臉蛋兒上露著兩個深酒窩,一言一行給人的感覺很舒適。
等空姐離開拉上簾子的時候,思雨很好奇,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宇澤森湊過來,剛好麵朝著她,把剛才空姐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人家問,你太太需不需要暈機藥,我回答她,不需要!”又留意了思雨受傷的右手,“還疼麼?”
思雨搖搖頭,右手抬起來本想著展示一下她是有多堅強,宇澤森長手伸過來就把她的手握在了手心裏。
宇澤森說,“這次外出,我特地對外說帶著你去旅遊。”
思雨卻話題跑偏看向窗外,觸手可及的白雲近在眼前,“沒想到這飛機能飛這麼高!”
宇澤森見思雨滿眼的稀奇,他也就沒有把此行外出的真正理由給思雨說了。
把座位調製成躺椅模式,握著思雨的手悄悄的鬆開,上半身躺了下來,眼神停留在思雨的後背看的出神。
到達花溪穀機場的時間提早了十五分鍾。
接機處有辰林安排的人在等。
宇澤森右手拉著行李箱,左手拉著思雨的手從機場出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