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老大被劉鐵柱這麼一逼問,腿下意識就軟了。
“喬長官放心,人就在這兒,我都讓人幫長官們包紮了傷口。”
“把人交出來。”喬衛國不慌不忙的放下茶碗。
疤老大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隻聽喬衛國就淡淡開口,目光看也不看旁邊點頭哈腰的疤老大。
疤老大從剛剛起就被忽視的徹底,見狀隻能趕緊吩咐。
“沒聽到長官的話嗎,還不快去把人給帶上來。”
“是!”
被點到名的兩名土匪迅速往外跑去。
“大當家的,二當家和三當家來了。”就在這時,一名土匪說道。
疤老大小心的看了一眼喬衛國的臉色,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不愉,這才清了清嗓子重新擺出大當家的派頭。
“讓他們進來。”
“是。”
瘦猴老實的跟在一名年輕男子身後,兩人一同走進來。
疤老大一見兩人過來,哈哈一笑。
“二弟、三弟,這位是虎賁軍的喬長官,這位,”疤老大看著劉鐵柱猶豫起來。
“我姓劉。”
劉鐵柱麵色不善。
“哦,這位是劉長官。”疤老大笑道。
“久仰喬長官大名,在下江湖人稱笑先生。”
年輕男人天生一副笑臉,任憑什麼時候都是笑眯眯的樣子。
喬衛國幾乎沒有看瘦猴,目光落在笑先生身上,心中暗自奇怪。
這白雲寨也不算是最大的山寨,怎麼會有笑先生這樣的人物。
這人身上的氣度跟土匪窩截然不同,看上去更像是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
想歸想,喬衛國到底沒有當回事。
“喬長官,有一件事我也是剛剛才得知,要向您請罪。”笑先生說著話,朝喬衛國深深作了一揖。
疤老大和瘦猴臉色都不好看。
喬衛國已經知道笑先生是什麼意思,他冷冷開口。
“怎麼,在你眼裏,這個躬就能換回我兄弟的命嗎?”
笑先生愣了愣,這喬衛國比他想的要難對付一些,不過很快他誠懇的說道。
“這件事我已經了解清楚了,大哥當時確實不知道那是虎賁的兄弟。咱們都是鄉野村夫,一年到頭也下不了幾趟山,不知道虎賁的兄弟不穿軍服。”
疤老大見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兒了,幹脆說道,“喬長官,如果我們早知道那是虎賁的兄弟,就算給我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手啊。”
“虎賁軍可是響當當的抗日勁旅,我們這些大老粗怎麼可能有那膽子。”
喬衛國半垂著眉眼,劉鐵柱見狀冷笑一聲。
“那麼多兄弟的命,你一句不知道就像抵賴?”
“兩條路,一,交出白雲寨這些年積攢下來的珠寶。二,我自己來拿。”
喬衛國說完,疤老大眼裏醞釀起不悅。
他都已經退讓到這個地步了,也誠心認錯,可喬衛國還如此咄咄逼人。
搞了半天原來是衝著錢來的。
笑先生看出疤老大的不悅,上前一步問道,“敢問喬長官,我們要是把珠寶都交出來了,這件事是不是就到此為止了?”
喬衛國笑了笑,“今天出去有份參與截殺我兄弟的,人人都要賠命。”
“喬長官,當真再無轉圜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