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達左右看了一眼,這才撲哧一笑。
“班長,我真的看到了!”駱駝見班長不相信自己,趕緊說道。
“行了行了,你小子一準是眼花了。別說現在是晚上,就是白天也不可能有誰閑得沒事往房頂上竄。”
陳達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駱駝的肩膀:“走,咱們快過去幫忙。”
駱駝還要再說什麼,卻被陳達給拽走了。
走出小巷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房頂上確實什麼都沒有。
難道真是他看錯了?
兩人離開之後,北野文這才無聲無息的從房簷落在了地上。
他按住腰間的暗器,冷漠的收回視線。
剛剛他一度有機會殺了這兩個支那人,隻是一想到他這一趟是有正事要做。
這封信他要親自交到李長生手裏。
北野文想到自己離開之前,中居有本叫住他,交代道。
“此事務必不能驚動虎賁大隊的人。要是李長生答應還好,要是不答應,就解決了他,親自動手。”
不能驚動支那人,是怕影響計劃,更是中居有本的交代!
北野文壓抑住心中的殺氣,閃身離開。
之前他看過,整個千楊鎮唯一有火把的地方就在鎮政府附近。
以鎮政府為中心往周圍輻射,房屋不多,北野文記得李長生的樣子。
他挨著挨著的找,總算找到了李長生。
北野文趴在房頂,移開一塊瓦片,往下看去。
他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李長生,除了李長生之外,房間裏還有另外一名支那人。
看樣子這兩人都受了點輕傷,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正要退開,底下一個支那人翻了個身,整個人仰睡著,將臉正好對上北野文。
北野文看到那人的臉,眉頭迅速皺起。
“易根生?”
沒錯!就是易根生。
可是他聽說易根生不是已經被燒死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北野文思索之後,不敢打草驚蛇,他重新將瓦片蓋上,悄悄落在院中。
李長生憋了泡尿,實在忍不住了才瘸著腿從床上爬起來,往外走。
他剛走出來就看到一個人影立在院中,他揉了揉眼睛看清那人之後立刻白了臉。
“你,你,怎麼是你?”
李長生當然見過北野文,當初是跟著易根生去鎮政府的時候偶然見過一次。
下一秒,李長生被帶到了角落。
北野文將懷中的信塞給了李長生,隨後就目光炯炯的盯著李長生,仔細留意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你怎麼會在這兒?”
李長生愣愣的拿著信,生怕下一秒北野文就結果了他。
“八嘎,快看。”
李長生雖然聽不懂北野文的話,但卻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落在信封上。
李長生這才反應過來,北野文是想讓他看信。
他哆哆嗦嗦的拆開信封,因為太緊張,兩包藥粉直接掉在了地上。
李長生感覺北野文身上的氣壓低了一些,連忙蹲下去將東西撿起來。
他的目光剛一落在信上就覺得不對勁,這信上的字跡他太熟悉了!就是他娘的字跡。
想到這兒,李長生猛地抬頭顧不得往下看,惡狠狠的瞪著北野文。
仿佛剛剛害怕北野文害怕得要死的的人不是他。
“你們抓了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