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隱約中我好似聽到叔叔跟我說,當我讓我適可而止。
因為當時喝的比較多,我不知道我聽到的那些話是不是錯覺。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還在打著吊水。
若蘭在我身旁看著。
見我醒了若蘭起身攙扶我,還將我好一頓嘲笑。
我詢問若蘭是誰把我送進的醫院,我記得我昨天就是喝多了而已,平時喝多睡一覺就好了,我也不至於進醫院吧?
若蘭告訴我說是叔叔送我來醫院的,不過叔叔早上要去警局辦理退休手續,便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照顧我。
聽到退休我很震驚,為什麼這件事昨天晚上叔叔沒有跟我提起過。
雖然叔叔已經到了退休年紀,但他主要不想,還可以繼續在警局呆上一點時間。
以我對叔叔的了解,他很不舍得現在的職位。
可是為什麼叔叔突然選擇退休呢?
叔叔這樣做是否好撇清楚自己的嫌疑?
見我發呆若蘭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
我搖了搖頭,抬頭看了一眼快要打完的吊水,果斷的將手上麵插著的針給拔了下來。
若蘭急忙攔住我:“ 你要幹什麼去,醫生說你酒精中毒,讓你留在醫院裏麵好好休息。”
“我隻是喝多了而已,哪來的什麼酒精中毒,我現在要去警局找叔叔有要緊的事情,你不要攔著我。”
我推開若蘭,急匆匆往醫院外麵跑,我打了一輛出租車。
我到警局的時候叔叔已經辦理好手續離開警局,我連忙掏出電話,不停的撥打叔叔的手機,卻沒有人接。
我又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叔叔家裏,在路上的時候我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叔叔給我發來的一條短信。
叔叔告訴我好自為之。
在收到短信後我第一時間打電話聯係叔叔,這第一次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氣憤的捶打著大腿。
到叔叔家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叔叔已經離開。
我敲門的聲音吵到了隔壁的鄰居,鄰居告訴我說叔叔在幾天前就已經搬走了。
這間房子現在空置沒有人住。
本來我已經不懷疑叔叔了,因為他在這種時候選擇離職,定然是為了證實自己的清白。
一個甘願為了證實清白而離職的人,怎麼可能會是警局的內鬼。
但叔叔離開警局後的做法,不得不讓我再次懷疑。
我忽然有些搞不明白叔叔,他到底要幹什麼?
這麼多做又有什麼目的?
我下樓的時候若蘭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她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你幹嘛啊,忽然間跟個瘋子似得,二話不說就知道跑,你知不知道我追的有多累?”
我沒功夫聽若蘭在這裏跟我抱怨,我問若蘭叔叔搬走的事情她隻不知情。
在聽我說叔叔搬走這件事,若蘭表現的很驚訝。
她問我叔叔為什麼要搬走。
我見她也不知道,你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現在我的心很亂。
我的話勾起了若蘭的好奇心,這一路她都不停的追趕著我,詢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