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鬼屋裏麵是水泥地板,地上是用血寫的字跡,在米糠被覆蓋上去的時候字跡已經幹枯,這也是為什麼沒有被毀掉的原因。
隻是我有些不大明白,若那些人真的有意隱瞞,但可以用水將血跡擦下去,為何要選擇用米糠的覆蓋?
對方就不發現被人發現嗎?
還是說將米糠覆蓋上去的那個人,希望被人看見?
這個趙科,是什麼人?
是殺人凶手,還是線索?
這字跡是被人新弄上去的,還是之前就有的?
若之前就存在,警局的人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我現在滿腦子問好。
我拿出手機將地麵上的字跡給拍了下來,見在找不到什麼別的線索,我這才離開。
我從鬼屋出去的時候外麵天都 已經黑了,我並沒有回家,而是去醫院看望薑雯。
薑雯昏迷也有些日子了,這幾天我一直在忙,很少去探望她,也不知道她現在醒了沒有。
車子行駛一半,我隱約聽到車後麵好像有人在哭。
我不由的房門車速,眼睛時不時透過後車鏡往車子後麵的位置看。
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完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車鏡上顯示後車座坐著一穿著白色衣服,披頭散發,麵色蒼白的女人。
女人臉色蒼白如紙,一點血絲也沒有,根本不像是人該有的白。
我強迫自己鎮定,可能是這幾天我沒有好好休息太累了,才會導致產生幻覺。
我甩了甩腦袋,等我在次將目光放在車鏡上麵時,我發現後車坐的位置已經沒有人。
還好隻是幻覺。
我這口氣還沒徹底的鬆下去,就被副駕駛坐著的女人嚇了一跳。
隨著我受到驚嚇車子也變得有些失靈,好在我反應足夠快,不然現在我的怕是已經撞在了路邊的大樹上。
剛剛從驚嚇之中回過神來的我,第一件就是看副駕駛位。
那個不知道從哪裏衝出來的女人還在,正一臉木訥的看著我。
我身子不斷的向後退,手胡亂的在車門上亂摸。
隨著咯吱一聲,車門被推開。
就在我準備下車時,肩膀上忽然多出一雙手。
我僵持著身子,機械的轉身向後看去。
我強擠出一絲笑容:“那個,你好。”
我打招呼的方式有些僵硬,但這對受到驚嚇的我來說,能說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女人歪了歪腦袋,眼睛裏寫滿了對我的困惑。
若是仔細看,能夠看出來我的雙腿在不斷地顫抖。
這大晚上的車子裏忽然出現一個女人,還把自己打扮的跟個鬼一樣,說不害怕那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你怕我?”
女人半天吐出來一句話。
我麵部表情抽搐,我想笑,但又笑不起來。
我害怕的難道不明顯嗎?
“冤有頭債有主,你就算想要報仇也不要找我,我可沒有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
“我不是鬼。”
哈?
不是鬼?
我穩穩心神,往女人的跟前湊了湊,心驚膽戰的摸了摸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