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一等竟然就等到了半夜,每多等一分鍾,他心裏的怒火就越盛。
這個女人真的是膽大包天,放他鴿子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夜不歸宿,這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卻還沒有回來。
他心中的怒火一點一點被擔心所取代,難道真的是出現了什麼事兒?羅阿莉那個女人沒有帶她去什麼不好的場合吧。
原本他是對丁律跟羅阿莉兩個人的感情不怎麼注意的,這下他也許需要使他倆湊一湊了,羅阿莉被丁律纏著以後,應該就沒有時間來調和他跟周若若兩個人的事情了吧。
終於,在十二點十八分的時候,門口的終於傳來了周若若的聲音。
一個爛醉如泥的單身女人,就她自己一個人,羅阿莉連個身影都沒有,這大半夜的她一個喝的爛醉的女人一個人回來該有多危險。
顧南霆一想到有這一路上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怒不可遏,扶著全身都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趴趴的周若若質問道,
“今天都去哪裏了。”
“我去了好多地方,隔……好多以前都沒有去的地方。”周若若看著顧老板,他怎麼一直在轉圈圈,他這樣都不累的嗎。
於是周若若伸出手撥了一下他的脖子,說道,“別轉了,你轉的我都頭暈了。”
周若若說完之後,顧老板還是一個勁兒的轉來轉去,她就有些惱了,“你別轉,我都說我頭暈了,你怎麼還轉呢。”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周若若,她肯定是不敢這麼跟顧老板說話的,但是她現在酒壯慫人膽,有什麼說什麼,周若若覺得現在狀態真的好的不得了,一點都不像是以前那麼憋屈了。
“你知道你現在再說什麼嗎”顧老板威脅著她,平常的時候她一點都不這樣,肯定是被羅阿莉慫恿的,那個女人,看來真的是一刻都不能耽擱,得趕緊把她送到丁律的麵前,這樣她就不能再在他們的麵前指手畫腳了。
“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想要這麼跟你說。”周若若現在無事一身輕,反正她現在在喝醉了,就算有說了什麼不敢說的,明天早上她也可以推脫說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
沒錯,她現在就是在裝醉!
雖然在酒吧裏麵喝了不少,但是她喝都是一些沒則呢麼有酒精的,所以現在不能說一點也沒醉,但也不能說已經喝醉了,頂多就是微醺而已。
要不然,她怎麼敢一個人從小區門口走到這裏的,她肯定是在確保自己沒有什麼問題的情況下,所以才敢自己一個人走過來的。
現在說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兒她都是能感覺的到的,就是完全都不想在控製自己的身體,控製自己的言行罷了。
“以後不要喝酒,聽到沒有。”顧老板覺得她隻要一喝酒就膽大包天,簡直是目中無人,也不知道以後還能再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他耐著性子,告誡她,以後不能再喝酒了。
但是顧老板難得服軟並沒有讓周若若感到,她決定進一步得寸進尺。
“不要,以後我要經常跟莉莉姐一起去酒吧,酒吧裏真好啊。”可以不用考慮太多的事情,想怎麼樣放鬆自己就放鬆自己,這樣不是很好嘛?
她決定了,以後如果再跟顧老板有什麼爭吵或者是冷戰的時候,她就要到酒吧裏麵去瀉火去。
“是羅阿莉帶你去的?”即便是剛剛已經猜到她是跟羅阿莉一起出去的,但是現在知道,還真的是那個閑的不行的女人,把她帶壞的。
“你跟那個女人的鑰匙在哪裏?”
“你要我們倆的鑰匙的幹什麼?”他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周若若才不會給他呢。
“是不是放在那個紅色的小盒子裏麵。”顧南霆試探的問道,通常她都會把鑰匙什麼亂七八糟的小東西放在那裏麵。
他肯定是有什麼陰謀要實施,她才不說呢,“我才不說鑰匙在那個小紅盒子裏麵,我就不說,就不說。”
很好,顧南霆先把這個撒酒瘋的女人放到沙發上坐著,然後就倆嗎去那個小紅盒子裏麵翻出一把鑰匙,急忙打電話給丁律,
“丁律你最好趕緊過來拿羅阿莉的房門鑰匙,也最好以後一直纏著她,不要讓她再來找羅阿莉。”
丁律一聽樂了,他原本都要放棄了,他上次到公司的時候就想從周若若身上下手的,但是任憑他軟硬兼施,卻什麼辦法都沒有,這一陣子他過的十分消沉,竟然消沉的連任何美人都入不了眼了,他這才意識到羅阿莉在他心中的地位。
可是即便是現在知道了,好像也已經晚了,因為他跟羅阿莉吵架的時候,他都已經跟她明確說了,自己是不可能為了她這一棵樹就放棄整片森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