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誰？”Madam陳對著小高吹了一口煙兒，“你嗎？”
“我們……我們……”小高不敢輕易去承認，“我們隻是朋友，茹茹小姐拿我當朋友。”
“啊，朋友啊！”Madam陳笑說，“要是隻是朋友的話，你幹嘛操那麼多心呢？她要嫁給魏涼夜，就讓她嫁好了啊！”
嫁給魏涼夜？小高從來沒說過他們要結婚的事兒啊！
“哈哈，怎麼，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Madam陳翹起二郎腿，她胸前的浴袍滑到了兩側，“魏涼夜要娶魏茹，這麼大的事兒我要是不知道，你也不會來找我幫忙了，不是嗎？”
呃，確實是這樣。
小高並不想將實話全都告訴Madam陳，沒想到人家早就知道了。Madam陳笑了笑，說：“結婚是好事兒啊，我記得你們總喜歡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就是什麼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壞人家的姻緣，小心遭天打雷劈呢！”
“茹茹小姐和魏涼夜先生不一樣！”小高有些激動的反駁說，“他們兩個在一起不是姻緣，而是孽緣！他們兩個是……是……”
“是什麼？是兄妹？”Madam陳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多麼不得了的事情，“兄妹怎麼了？在很多國家，兄妹都是能結婚的。我第一次也是和我的堂兄，現在我們還偶爾……”
小高保守又傳統，他還接受不了這麼前衛大膽的觀念：“行了！我不想聽了！這些事情都是不對的，是大逆不道的！茹茹小姐要是這樣做了，那她這輩子不都是……”
“說白了，你還是喜歡她。”Madam陳笑說，“你要是不喜歡她，你管她是不是大逆不道？你管她這輩子會如何？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反正和你也沒多大關係，不是嗎？”
“可我們是朋友。”小高死心眼的說，“我們就是朋友，好朋友，所以我才……”
“你沒有對我說實話。”Madam陳表示，“這我可不喜歡。”
“我和茹茹小姐真的是……”
“你到底需不需要我幫你了呢？”Madam陳傾身上前，誘惑著說，“需要的話，你最好對我說實話。”
“我……”
“我不是一直有時間，聽你說這些的。”Madam陳拿起酒杯晃了晃，她臉上的笑意收斂，“我的耐心，也不是多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請你誠實的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她？”
“我……”小高深吸了口氣，說，“我，是喜歡她。”
“對了，這就對了。”Madam陳又笑了，她伸手摸了摸小高的臉，說，“誠實的好孩子，有誰不愛呢？是吧？”
小高不喜歡Madam陳的觸碰，可他又無法避開。隻能強忍著沒動，任由Madam陳的手指在他的臉上遊走。
“既然你來找我，”Madam陳的手按在他的膝蓋上，趴在他耳邊問，“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