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扶蘇,醒醒。”在一處四麵是牆壁的牢房裏麵,任甘洛伸手拍著還在昏迷之中的任扶蘇。
任扶蘇的手裏還拿著那把殘雪劍,眉角微皺,似乎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亦或是夢到當時的情形。
任甘洛有些擔心,更擔心的還是夏堇,一醒過來就找不到夏堇,心裏隻是希望她能平安,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看著任扶蘇抬起了手,揉了揉眼睛就睜開了他那沉睡了許久的眼皮。
“姐。”任扶蘇叫了一聲任甘洛就捂著頭。
任扶蘇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景象,腦海裏覺得越發的混亂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任扶蘇努力用手將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沒想到簡單的一件事自己卻是做的大汗淋漓。
“這是怎麼回事?”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任扶蘇扶著額頭問著身邊的任甘洛,腦子裏似乎還有些不清楚。
“我也不清楚,隻知道聞到一陣香味之後,覺得頭有些發暈,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裏了。”聽到任扶蘇的問話,任甘洛也覺得疑惑非常,那人竟沒有傷他們,隻是把他們迷暈了,放在這監牢之中,那人倒底打的什麼主意?
“小堇呢?”任扶蘇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夏堇的額身影,心裏似乎有些不相信,閉了一下眼睛,隨後睜開四處一看,還是沒有找到夏堇,心裏一陣擔憂。
“我也不清楚,一醒過來就找不到她了,不過她應該沒事的,你不要擔心了。” 任甘洛伸手拍了拍任扶蘇的背部,以示安慰,雖然小堇的武功不高,隻是她那腦子還是很靈活的,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都是我大意了。”任扶蘇聽著任甘洛的話,就知那香味裏肯定是有問題的,還有自己暈倒之時所見的那個女子又是何人?任扶蘇搖了搖自己的頭,這種什麼都想不到的感覺,好心塞。
“沒事的。”看著四周的環境,任甘洛起身走了起來。
四麵都是牆壁就像普通監牢裏的那種,在監牢裏的一角還擺著一堆的雜草,在他們所坐地方的後麵就是一鋪床鋪,這個監牢裏就隻有一個床鋪,以至於任甘洛想躺下來休息都不行,畢竟男女七歲不同床。
“嗯。”應著任甘洛的話,任扶蘇從床上站起,開始仔細的觀察著著四周的銅牆鐵壁。
“咚咚。”任扶蘇伸手摸著那牆壁,用手在上麵拍著,一副我很懂,我很有經驗的樣子。
任甘洛見此也不去打擾,隻是一個人坐在那裏,臉上沒有表情,隻是那有些呆滯的眼神,彰顯著她此時正在想著別的事。
任甘洛現在的樣子與著那天白澤的樣子簡直是如出一轍。
白澤,你不要怪我心狠,隻是我們真的是不合適的,你是王公貴族,而我隻是一介平民,而且我的父母是不會答應的。
皇室中人,高官,我爹娘都是不喜歡的。
你不懂我們的心,不懂我們的規矩。
你還年輕,而且我們相處的也不久,讓你早點斷絕與我的聯係,也是為你好的,你隻管找一個女子,成親,過一生就行了,至於我,你就忘了吧。
這樣的想著,任甘洛覺得眸中有些濕潤,是心傷還是情傷?
隻是命運的一個玩笑罷了,怪不得爹娘總是不讓我們來這木城。
“處的可好?這裏可適合你們?”突然不知從哪傳來聲音,聲音纖細柔媚悠長,無不是挑釁,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