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城,昭王府內。
“稟王爺,那夏堇這幾年一直在家中,甚少外出。與她交好的隻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叫任甘洛,男的叫任扶蘇。屬下還得知,這夏堇近幾日與著這兩人離家去玩了,現在還未歸家。”一穿著銀白緊身衣的男子,恭敬的站在一書桌前。
“任甘洛,這名字好耳熟。”坐在書桌前的木子淵看著那站著的男子,陷入迷惑,為何這任甘洛聽著如此熟悉,是誰曾念過嗎?搖搖頭,腦子裏現在隻有曲翠一人,是在想不出別的東西了。
曲翠,你到家了嗎?還順利嗎?
“二哥,二哥!”聽著那白澤的聲音,木子淵皺了下眉頭,他不是陪曲翠他們回家了嗎?難道是他們出了什麼事?
“你先下去,再去那夏堇家守著,等她回來,再將她回來後的事告訴我。”看了一眼身前的男子,木子淵吩咐道。
銀白緊身衣的男子點了點頭,隨後消失。
“白澤,怎麼了?”看著自己的弟弟正從正門趕緊來,那樣的焦急,莫不是真是他們出事了?!
連忙從著書桌旁走去。
“哥,出事了。”
木子淵一聽,就知自己今日為何心神有些不寧了,聽此立馬拿上那書房掛著的月影劍,隨著白澤向外飛躍起來。
“白澤,你們這麼著急是要往哪裏去?”走到大堂的時候就看見一襲朱紅色的並封正往著這邊走來。
“有一些事要處理,你來找我有事?有事今日也不能幫你了,過幾日你在來找我吧。”白澤伸手拍了拍並封的肩膀,表示自己的緊急和不好意思,隨後和著自己的二哥從著並封的身旁繞過去。
“喂。”看著在眼前走掉的兩個人,並封搖了搖頭,好不容易今日得了空,想問一下那可愛女子的事宜的,未曾想今日如此不順。
還是下回再來問罷。
“哥,我在草地裏發現了車夫的屍體,身上沒有傷痕,隻是畫了一隻黑色的蜘蛛,那裏是黑蜘蛛的地盤,想來應是被黑蜘蛛綁了。”
白澤在來的路上想著木子淵告知了自己的發現,和懺悔了自己的過錯隻是掠過了那任甘洛找自己談話的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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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在敲著牆壁的任扶蘇聽著那柔媚的聲音,悄悄的退回了那監牢裏的床上坐在自己姐姐的身邊。
一股風吹來,隻見一隻黑色繡花鞋踏了進來,繡花鞋上連著絲帶,相互交叉著往著那小腿纏繞而上,那潔白的小腿就這樣的裸露在外,在那裙擺的流蘇下落隱落現。
身上穿著一件裹胸繡花的黑色不規則長裙,裙擺在那大腿處往兩邊拉長,身後拖著黑色的裙尾,上麵同樣繡著一株由底往上的紫色的日輪花,在那裹胸外披著一件黑色鑲著金邊的披肩。
在鎖骨處紋了一隻黑色的蜘蛛,與那潔白的脖子皆是裸露在外,大紅色的嘴唇陪著黑色的眼睛,顯得極其的妖媚。
頭發並沒有刻意的豎起來,而是用著斜邊將頭發綁了一個髻放在右邊,上麵插著一株鮮活的日輪花,其餘的頭發皆是放下,垂在背後,一步一步走來,微風吹起,將她的頭發飛揚。
女子走到外麵的椅子處,轉了一個身隨後坐下,自然的勾起了二郎腿,隨手靠在了那椅子的拱處,右手手指在那桌子處有節奏的拍打著,神情慵懶的看著監牢的三人。
可謂不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你想如何?”看到那女子的繡花鞋踏進來之時,任扶蘇就已從那床邊站起,走到任甘洛的前方,一臉探尋的看著那坐在牢外,怡然自得看著他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