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玉佩,堇淵(1 / 1)

臉上的笑容再次燃起卻滅在了白澤對她說的那句話上,他的二哥有著喜歡的女子,有著想要娶的女子,或許他對自己隻是一個哥哥對妹妹的感覺,一直以來隻是自己的一種錯覺。

原本見到美食高興的心情,頓時就變得不開心了,無神的趴在桌子之上,伸手進脖子裏拿出那塊公孫子都給的玉佩。

將那碧綠的玉佩放在手裏對著那初升的朝陽照著,一點一點的翠綠迎著那日光,慢慢的折現了出來,手指都被映的綠了,質地通透的玉佩,光滑細膩,卻也是極好的玉質。

“看來這公孫子都的家裏也是大富大貴,這麼貴重的玉佩就這樣給了自己,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過。”看著光滑細膩的玉佩,夏堇笑了出來,將那玉佩轉了一個身,想著看公孫子都刻的字,到底是怎樣的不好,這麼多年了,還從未仔細看過。

細膩如雪的手指將著那玉佩慢慢的轉過了身,隻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那玉佩上的字,心裏覺得有些糊塗,以前並未覺得錯過,今日一看,怎麼感覺有好大的錯誤,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向那玉佩上的字,頓時將身子坐直了。

“堇淵?堇是我,淵是誰?他不是叫公孫子都嗎?淵是怎麼回事?”看著那玉佩上刻著的有些歪曲的堇淵二字,夏堇的心,突然的又有些漏拍。

淵?木子淵?是他嗎?隻是他怎麼會叫木子淵的?他不是叫公孫子都嗎?白澤說木子淵從小就有喜歡的女生,說著要娶她,這不是都與公孫子都對自己說過的話一樣?

他們一樣有著陽光的笑容,有著類似的樣子隻是名字卻有著不同,或許隻能到時候再進行辨認了。

淵,真的會是木子淵嗎?如果真的是他的話,真的是他的話,又該怎麼辦?

夏堇手裏拿著那枚玉佩,已從桌子上站起,走到窗子邊上,看著窗外升起的朝陽,心也好似就如這朝陽般溫暖,慢慢的將著那玉佩小心的戴在脖子之上,麵上卻滿是笑容。

或許在她的心裏,是極其的希望這淵字是他的罷。

——

“王爺,屬下無能。”昭王府中,一身淡青色的木子淵身前跪著一個黑衣人,低著頭,看不清容貌。

“無礙,這事本就難,你下去吧。”對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擺擺手,木子淵轉過了身子,將手背在身後,閉上了眼睛,或許是在想著曲翠,哦,是阿堇。

“是。”那黑衣人聽此抬起頭,看了一眼木子淵的背影,麵上有些慚愧的轉頭走出了這昭王府。

昭王對他們向來不薄,如今隻是一件找人的小事,自己卻是做的如此不好,黑衣人心裏已是很不好受,決定再到處去找一番。

這樣想罷,那黑衣就在昭王府前不見了蹤影,仿佛他從未來過般。

“二哥,還沒消息嗎?”麵容亦有些疲倦的白澤從這側堂走進,看著閉著眼睛的木子淵,一臉的愁容。

“嗯,早就該想到,哪有這麼容易找到,現在隻能去阿堇家附近等著了,或許過幾日就能見到她了。”走到白澤的身前,看著一臉倦容的白澤,木子淵隻是習慣的皺了皺眉頭。

“我也是這麼覺得,那二哥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聽著自己二哥的話,白澤點了點頭,伸手摸向下巴,感到了些許胡茬的存在。

這幾日想著甘洛,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模樣,能知道的隻是自己現在定是弱爆了。

去那小堇家的附近也好,甘洛也應該在附近的,這樣就能見到甘洛了,順便在去她家裏走一趟,見一見她的爹娘,可能她爹一高興就會同意我這個女婿了。

“待會兒就出發,你去叫人準備一下。”看著一臉轉變不少表情的白澤,木子淵隻道他是生病了,搖了搖頭就往著自己的房間中走去。

若是能見到阿堇,我要給她些什麼,也不知她現在喜歡的是什麼,或許她還是喜歡那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