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夏堇並不知道這個。
“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抬頭看著木子淵的臉已經紅的好像她那日的蓋頭,不免心裏有些緊張,抬手就往木子淵的頭上摸去。
夏堇隻是個十五歲的女孩,男女之間的事她並不了解,成親的那日因著時間的短促,故思煙並未與夏堇說過男女之間的事。
“阿堇,我沒事,你若是想去,那就去吧,隻是你不要動了好嗎?安靜的坐著好嗎?”拿下夏堇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裏。眼裏,言裏滿是深情。
手裏是夏堇專有的柔滑,細膩,更是將他的火又升了一些,這個小丫頭還太小,不懂,他也不好說,等她長大一些,她會知道的。
“好。”聽著木子淵答應她的話,夏堇轉身繼續坐好,看著眼前的風景都覺得美麗。
隻要能和木子淵在一起,無論什麼地方,她都是願意去的。
馬兒悠悠的又開始走了起來,隻是不是走向夏堇的家裏,而是向著風國走去,他們要快些到那裏,好可以準備一下。
五月初五還早,他們時間還很夠,還有時間可以慢慢的去。
在去風國的路上,與著木子淵一起,坐在馬背上。
偶爾停下來,看看海,偶爾坐在馬上,看看夕陽。
與著木子淵一同也是覺得很愜意的。
幾天之後,夏堇與著木子淵一同進入到了風國之中。
“呼,終於是到了,這一路可把我累死了。”夏堇雙手插著腰,口裏不住的歎著大氣,甚至於閉上了眼睛在那享受著。
那匹馬,在進城門的時候放在了城外,下來馬,與著木子淵走了過來的。
身邊沒有聲音,夏堇皺了一下眉頭,束起耳朵往著木子淵的方向移了一下,還是沒有聲音。
怎麼不說話呢?不應該要來安慰我嗎?這個人真是不懂風情。
心中的疑惑更甚。睜開一隻眼睛往著旁邊看去,咦,人呢?
索性張開兩隻眼睛,隻見一襲白衣的木子淵手裏拿著把紙扇,悠然的扇著風,悠然的站在夏堇的身前,白衣黑發,飄飄揚揚,看著夏堇都覺得這天氣不是那樣的熱了。
世上怎會有人長的這樣好看?
“阿堇,你怎麼了?”看著一臉迷茫的夏堇,木子淵合起扇子拍了一下夏堇的腦袋。
就見著夏堇慢慢的嘟起了嘴巴,隨後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己。
聳聳肩,轉身往著前方走去。
“子都,對女孩子家的可不要下手這麼重,尤其啊,還是自己喜歡的女生。”
“阿堇,你在說什麼?”
“沒。說你是個傻瓜。”小聲的呢喃了一句,就跟在木子淵的後麵繼續走著。
“子都,這路與我們的木國也差不多,你看,服飾,語言,什麼的都一樣呢,你看,你看,還有雲來客棧呢。,我們去雲來客棧吧。”轉著頭看著四周,隻覺得與自己的家鄉無異,偶爾的抬頭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至極的字
“雲來客棧”
可不是把夏堇高興的不得了。
記得第一次見阿堇的時候就是在這雲來客棧中,當初以為隻是自己的一個錯覺,未曾想那個白淨的小生,竟然真的就是自己想了十年的女子。
說來也是個緣分,或許,阿堇,我們天生就應該在一起的。
“那我們去吧。”伸手拉過夏堇放在身側的手就往那雲來客棧走去。
隻是那手被另一隻很不懂風情的夏堇甩掉。
一轉頭,就見著夏堇低著頭,雙手交叉放在腹前,看樣子應是不好意思了。
見此,木子淵隻是勾起嘴角,看著這樣的夏堇真是與兒時的她差太多了。
兒時的她對著自己可是很高冷的,可是現在她竟然學會了羞澀,著實讓他歡喜。
剛想上前再拉過夏堇的小手,突地感覺人流多了起來,也開始著急起來。
木子淵是伸手將夏堇拉過護在身後,小心、謹慎的看著四周。
“阿堇,你沒事吧?”雙手護著夏堇,雙眼看著四處,隻是那心卻在夏堇的身上。
“沒事。”夏堇抬頭,看著跑來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快跑啊,混混殺人啦。”一些百姓的嘴裏喊出了話。
“救命啊!”有一個弱女子的聲音,夏堇聽的不真切,直覺覺得就在前麵,在哪人流之後。
終於,人流跑完,就見眼前一個弱女子在不停的跑著,那步伐已跑不動可還是在繼續跑著,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洞,有些地方還在往外流著血,臉上滿是淚水夾著泥土,發絲混亂。
她的身後追著一個手裏拿著小刀的人,麵目凶神惡煞,穿著土黃色的衣服,衣服上粘著一絲的血跡,還有著不少的補丁,眼裏滿是怒氣的看著眼前那跑不動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