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護駕!!快護駕!”身邊的趙勝見此,早已“花容失色”連忙跑上前將著哪英武的皇上擋在身後,嘴裏連忙叫著侍衛上來。
立即,一群身穿黃色金魚服的侍衛蜂擁而上,邁著淩亂的步伐,跑到台上將著國主圍在中間。
台下的百姓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隻是看到那個寶盒不知是被什麼東西打落在地,那國主身邊的太監,不知為何將著國主保護在身後,隻是看著那突然上前無數的的侍衛,百姓大都有些了解,隨即是有些驚慌。
“啊。”
“快跑啊。”
“有刺客。”
人群裏發出聲音,百姓開始亂跑。
“怎麼了?”夏堇被那驚慌的群眾給撞了一下,靠向了木子淵的身邊。
“不知道,你跟著我。”木子淵皺著眉伸手直接的包裹夏堇的身體,眼神專注的看著台上的事情,腳步隨著那百姓的方向,不停的向著安全的隱秘的方向移動著。
“你是就想憑這贗品來祭奠她嗎?”一道聲音傳來,聲音裏卻滿是寒冷,那樣的令人熟悉,那樣的令人害怕。
“你是誰?!”夜傲天躲在侍衛中間不敢動彈,隻出現兩隻依然有神的眼睛,謹慎的看著四周。
身邊的侍衛麵目嚴峻,死死的守著。
木子淵拉著夏堇走到了一處可以擋住身體的木板之後,悄悄觀看。
百姓聽此,大都也跑了。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更不配說祭奠誰!”聲音慢慢傳入,依舊不減的冰冷。
慢慢的,一襲月牙白的袍子由遠及近的飛了過來,那袍子上繡著墨色的蓮花,臉上還戴著一張銀色的麵具,將著他的臉擋住大半。
“你!”夜傲天忽地有些害怕,伸出手指指著那站在他麵前的男子。
身邊的侍衛不知何時早已被打倒在了台下。
夜傲天的身邊沒有一個人,隻有他自己。
害怕蹲坐與地上,靠在身後的桌子之上。
或許此時的他,能做的隻有這個,能看的隻有眼前的人。
“你知道你最大的錯誤是什麼嗎?”韓闕清抬起腳步,輕盈。慢慢的走向那害怕的夜傲天身前。
“你這樣懦弱的人,是如何當得了這國主?真真叫我失望!”蹲下身子,與著夜傲天無情的對視。
“你,你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國主大驚。
“不,不可能。.不可能!”隨後又搖頭拒絕。那個時候他不過十歲,不可能活著的,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你,我還不惜的殺,我怕髒了我的手。”
“隻是,你想送她東西,我不介意,這贗品,如何上得了台麵?”伸手拿起那掉落在地上的白色蓮花飾品,放在手裏,一握,再張開,不過黃沙。
“住手!”突然的以聲音傳入,是個女聲,聲音裏有著焦急,有著緊張。
國主聽此,轉頭看向聲音的來處。
“憐兒,你來此做甚?還不快退下。”見到來人是自己最疼愛的夜雪憐,夜傲天連忙緊張的出聲。
今日之事,他並未與她說過,她時如何知道的?還來到這裏?
夜傲天轉頭看著身邊的太監趙勝,隻見那人低下了頭,不敢言語。
“父皇!”依舊是一身的黃衣,見著自己的父皇蹲坐與地上,與著往常的他是差的那樣多,她隻道是那白衣的人太過厲害,亦或是太過殘忍。
邁著步子,快速的跑到夜傲天的身邊,蹲坐與夜傲天的身邊,抬起眼睛,不懼的看著眼前那穿著月牙白的,滿身寒冷的韓闕清。
“你是誰?竟然怎樣大膽!竟敢行刺我們的國主嗎!”夜雪憐看著那男子,厲聲譴責。
“憐兒,別說了。”聽的夜雪憐的話,夜傲天連忙伸手將著身邊女子的嘴巴捂住,將著夜雪憐抱在懷裏,有些害怕的看著那男子。
他害怕,害怕他會傷害她。他一直想見他,想知道他過的怎樣,隻是,現在見了他,卻覺得與自己想像中的差的太多。
或許,這次是他錯了,他不該冒險,不該想見他,他本來就活的很好!
“嗬嗬..”冰冷的笑聲傳出。韓闕清轉過身子,看著那個依舊一臉仇恨的看著他的女子。
夜雪憐是嗎?印象中,夜雪憐他是見過的,隻是那時他還小,她也還小。
抬頭看著那個牌位,突地眼神又冷了下來。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再者,隻有死人才能知道我是誰,你真的想知道嗎?”
伸出手,想拉開那隻捂著自己的嘴的夜雪憐隻能睜著惡狠狠的眼睛看著那個虛假的不可一世的人。
她很想說,她也不想知道,她舉得他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