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氣容易多變,看你穿的這樣單薄,難免不會著涼,這篷子用了一種特殊的材料縫在外側,即使是下雨天,你也大可放心,不會被淋濕。到時候,記得要拿著背麵擋雨,知道嗎?”木子淵聲音裏有著老人家的掛念,將那絲帶綁好,見沒有回答,抬起了頭,卻見那夏堇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眼裏有著疑惑,有著疑問。
心裏驀地一顫,是什麼在悄悄的生長,悄悄的占據著我的心?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原本看著那一屋的粉色,夏堇已是疑惑不已,那房間的裝扮像極了自己兒時的房間,皆是粉色,還有身上的這件衣服。
剛看到那木子淵拿著那粉紅色的鬥篷過來,看著那天神般的人,半彎在自己的麵前,看著他細心的替著自己綁著那絲帶,心裏一股熱流劃過,卻也是不知這男的為何對著自己,這樣的特別。
“曲翠,你這麼可愛,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聽到夏堇的話,男子笑出了聲,那笑容就像黑夜裏的燈,照亮了周圍的黑暗,木子淵伸手摸了摸夏堇的頭發,將她的身子往後扳了一下。
還有,你像極了阿堇,隻是這句話隻是木子淵在自己的心裏講著,看著曲翠的臉龐,又有些疑問:
真的是因為她長得像阿堇嗎?
“去吧。”聲音裏有著淡然,有著沉穩,有著溫潤,似乎還有著不舍。
夏堇轉頭看了一眼那在陽光下異常亮麗的男子,這個男子時而溫潤,時而沉穩,又有著絕美的容顏,那樣的俊俏,腦子裏的知識還是那樣的多,那樣的聰明,那樣的瀟灑,他是世上最適合當夫婿的人。
我好像舍不得離開他,隻是
隻是公孫子都呢?那個孫子到現在也未曾出來過,十年了,他未曾出來過!或許他並不是自己的緣分,或許他隻是個過客,或許他已忘了我吧!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玉佩,可以感受到自己那微熱的體溫,隻是自己的體溫卻是因那鬥篷,而不是因那玉佩。
木子淵,現在他就站在那裏,就那樣安靜的站在那裏,看著自己的離去。
而公孫子都卻是不知道在哪裏逍遙快活!
夏堇在任扶蘇的幫忙下,爬上了馬車,拉開馬車上的窗簾,夏堇看到他還在那裏站著,眼神迷茫,似乎陷在了什麼回憶裏。
“二哥不會要求你們什麼回報的,你們就安心的過著自己的下半輩子吧,如果有可能,還可以叫他幫忙的,看在我的麵上,我二哥是不會拒絕的。”看著夏堇的目光,看著馬車裏其餘兩人的眼神都有些區別。
白澤將著自己想講的話,講了出來,順便在炫耀一下自己和自己二哥的關係。
“得了,你好好顧著你自己吧,不要惹禍給你二哥添亂就好了。”坐在白澤身邊的任甘洛抬手打了一下白澤的頭部,看著他吃痛的低下頭,用著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
任甘洛點點頭,表示滿意極了他的表情。
“人家可是有好多的事要忙呢,你以為是你啊,整天無所事事的。”任甘洛繼續不滿的嘀咕著。
夏堇聽著馬車裏的說話聲,似乎馬車轉了一個彎,夏堇的眼裏已看不到那穿著華服的男子,緩緩的縮回自己的頭,放下那帷帳,心裏似乎有著些許不同的情感正在往外蔓延著,蔓延著。
木子淵,木子淵,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子?這樣的令人著迷!這樣的吸引人!
木子淵見著那馬車已經看不到,收回了自己的心神,轉身就要往著府裏走去。
原本自己也是想著同白澤一起去的,沒想到皇上又派了任務給自己,不過有白澤在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
突然很想再去看看那為著阿堇準備後來被曲翠睡過的房間,想再和著曲翠一起看海。
一想到海,木子淵又笑了出來,阿堇把所有的水都叫做海。一想到阿堇,木子淵隻覺得自己的笑容有些苦澀。
阿堇,阿堇,是我變了嗎?你會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