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手背被觸及到一股冰涼涼,軟乎乎的東西。她嚇得大聲尖叫卻被那東西給咬了一口。
蘇菲諾皺著眉把手抽回,隻見兩隻血紅的牙印深深地刺激著她。
“蛇,我被蛇咬了!”
林鈞故作驚慌,忙關心問:“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星月姐,你那不是有解蛇毒的藥嗎?趕緊找來吃吧,這竹葉青可是毒蛇啊。”
蘇菲諾聞言,震驚地瞪大雙眼,害怕得差點哭出來。她咬牙切齒地說:“你居然拿毒蛇來耍我!你還不是瘋了!”
林鈞一臉無奈地說:“這有什麼,不是你要我找毒蛇給你做藥嗎?現在又在說我耍你,到底誰耍誰啊。”
蘇菲諾被他的話堵著沒法反駁,她很想說自己不是陸星月根本不會醫學的東西更不會解蛇毒啊。
她握著受傷的手,忍著心裏的害怕說道:“還不快送我到醫院!”
“你自己就是醫生啊還要去什麼醫院,蛇我給你找來了,我先回去了。”
林鈞把黑色盒子放下後準備走人,蘇菲諾哪裏肯讓他走,一把拽住他。
“你走了我怎麼辦,不行,你要送我去醫院。”
蘇菲諾已經被那毒蛇嚇壞了根本不記得自己身處何處,抓著林鈞就是不讓他走。
“我還有事呢,這不是你家嗎,叫司機送你吧。”
林鈞才沒那好心送她去醫院,就在他準備離開時,他眼珠子一轉,不知從那裏掏出一個小藥盒。
趁著蘇菲諾叫司機的功夫,他大手輕輕一揮,把小許粉末灑向蘇菲諾後背。
做好一些,他滿意地邁步離開。
蘇菲諾上了車,看著手上那道牙印子,心裏不斷咒罵林鈞。
什麼人啊,果然陸星月認識的人都是一群奇葩,以後一定要遠離這些瘋子。
一想到陸星月那個醫生的職業,蘇菲諾就頭疼。
沒事研究什麼毒蛇啊,簡直是*。
被蘇菲諾吐槽*的陸星月此刻正處於一間臥室。
她已經三天沒有離開過臥室半步。
無論她怎麼呼叫,根本沒有人理她。
每天都會有人準時送來三餐,還有換洗的衣服,就是不願意和她說半句話,哪怕她想找紀景源也沒人理會。
她快被逼瘋了。
她看著窗外的高度,她現在身處三樓,樓高十米,想從這裏跳下去逃跑,不死也會一身殘疾。
她又四周觀察著外麵巡邏的保鏢,每天都會有人守著,隻是到了晚上十二點便會輪班一次,交接時間有五分鍾。
陸星月仿佛看到了希望。
她默默地坐回房間觀察著一切,每日都會有人來打掃,門口有保鏢看守,大門是無法逃出了,隻能寄托於窗戶了。
陸星月低垂著眸子,靜靜坐在那裏發呆,任由傭人打量自己。
......
電話裏,紀景源的聲音響起。
“她最近怎麼樣了?有好好吃飯嗎?”
管家恭敬地回答:“陸小姐這兩天很安靜沒有再吵吵鬧鬧要離開了。”
紀景源微微挑眉,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