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寒摸著陸星月的照片,兩人似乎從來沒有合照過,除了結婚證上的照片。
他有些後悔沒有用更多的時間陪伴星月。
星月,你在哪裏?
漫長的夜晚,隻剩下無聲的歎息。
次日清晨,季臨寒開著車去公司,隻是到了停車場,一道嬌小的身影竄出直接撲進季臨寒懷裏。
“臨寒哥哥,我找你好久了。”
嬌滴滴的女聲傳入耳中,季臨寒眉頭一皺把懷中的女人推開。
“臨寒哥哥,你答應過要照顧我以後的日子,為什麼一直不兌現承諾?”
季臨寒眉頭緊皺,他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秦鳶,我已經讓司樂安排了你以後的生活費用,別再得寸進尺。”
秦鳶哪裏不知這是季臨寒答應的事,而且他也照做了,但是她臉皮不厚一點怎麼能賴上他。
就那點錢哪裏夠她霍霍的,短短半個月就已經被她揮霍完了。
“臨寒哥哥,我不是要這種,我想做你的女人一輩子留在你身邊,我知道你已經結婚了,我不做你的妻子,我願意做你背後的女人默默留在你身邊,好不好。”
秦鳶紅著臉又往他身上靠近,季臨寒厭惡地退後幾步躲過她的投懷送抱。
“你要是不想死就立馬消失在我麵前,別怪我不給你機會,滾。”季臨寒語氣帶著濃濃的冷意,如同一把冰錐字字句句刺入人心,他從來沒有這麼厭惡一個女人。
秦鳶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都是陸星月這個濺人的錯。
她深深看了季臨寒一眼,淚水奪眶而出。
季臨寒拍了拍衣服上看不見的灰,邁起長腿大步離開停車場。
秦鳶後悔當初怎麼沒有下死手直接把陸星月砸死在海裏,聽說後來還被救回來了,簡直是老天不公。
看著季臨寒離開的方向,秦鳶不甘心地在原地跺腳。
海島別墅,
陸星月鼻子癢癢的,她揉了揉鼻尖,嘀咕:“空調是不是有點冷。”
“小姐,我幫你調高兩度吧。”
“嗯。”
陸星月拿起一本醫學書看,沒有再說話。
小傭人看著陸星月欲言又止,站在原地蹉跎了許久。
陸星月被她攪得沒法專心看書,她微微抬頭疑惑地問:“怎麼了?有事要說?”
小傭人點頭,“是的,主人說明天晚上回來,主人希望您能等一等他。”
陸星月每天準時九點入睡,可紀景源回來的時間卻是很晚,每次都遇不到,所以這次特意吩咐讓她等一等別睡太早。
聞言,陸星月又低下頭去看書。
“看情況吧,沒什麼事你就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看書。”
“好的小姐。”
小傭人離開後,低頭看書的陸星月忽然把書合上。
也不知道紀景源又找她做什麼,陸星月實在不想看到他。
第二天晚上,陸星月又如往常那樣早早就洗漱睡覺,小傭人見此立馬開口詢問:“小姐,主人說讓您等等他。”
陸星月才沒有真的打算等紀景源,那天隻是隨便敷衍而已。
她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我現在很困,讓他明天早上找我吧。”
說完,陸星月便被子一蓋,雙眼一閉假裝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