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想回頭看,卻忍不住叫厲司夜捂住了眼睛,將她的臉轉了回去:

“就讓他在這裏自生自滅好了。”

果然,不出厲司夜的意料。

當天夜裏,寧海城就下了一場傾盆大雨。

整個城市裏麵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很快席卷全城。

第二天一早,便有新聞報道:

因經濟犯罪出逃的顧家公子,顧書景因失血過多喪命。

他與柳夢吟,血型匹配成功,可以進行腎髒移植。

之前他強行摘了柳夢吟一顆腎,這一次柳夢吟受驚過度,精神不正常,朝他連續開了四槍。

因為沒有人報警求助,顧書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流幹。

然後痛苦無比的死去。

柳夢吟因為精神病而逃脫了法律的製裁,現在正被關在精神病院強行治療。

厲司夜這會正坐在辦公室裏。

看到這一則新聞之後,嘴角下沉。

他冷漠無比的將報紙扔到了一邊。

那一團紙,咕嚕嚕的一滾。

正好撞上了剛踏進來的一隻黑色的手工定製皮鞋。

陸墨琛腳步頓了一下,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繼續往裏麵走。

他優雅的坐在了沙發上,一臉冷漠的看著厲司夜:

“這件事情你自己倒是摘的幹幹淨淨的。

跟你過去的那十個手下全是我的人。

到時候黎家二房把這件事情查到我的身上,是打算要我替你背這個鍋?”

厲司夜掃了他一眼:

“你特意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的?”

陸墨琛搖頭:“當然不是。”

“那還不趕緊,有屁就放。”

陸墨琛笑得溫文爾雅:

“我頂著幫你背黑鍋的壓力,自然也是要討點福利的。”

厲司夜站了起來,直接靠在了辦公桌的邊上:“說說看。”

“下個禮拜六,榔梨師生籃球決賽,有沒有興趣?”

陸墨琛的話音還沒落下,厲司夜直接按下了身邊的電話免提:

“林特助,陸少要走了,你過來送他。”

陸墨琛也不惱火,雙手環胸,就這樣淡淡的看著他:

“真的沒興趣?”

厲司夜冷漠的掃了他一眼:

“對於你這種無聊又幼稚的把戲,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林特助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她踩著一雙高跟鞋,目不斜視的走到了陸墨琛的麵前:

“陸少,請。”

陸墨琛也不強迫他。

他優雅無比的起身:

“既然你沒時間,那就算了。”

他轉身跟著林特助,走到門口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說道:

“對了,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叫,林沉默的學生會副主席也會參加比賽,本來想讓你去虐虐他的,不過既然你沒興趣的話……”

“下周六幾點?”

陸慕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厲司夜冷漠的聲音給打斷了。

陸墨琛嘴角輕輕一扯:

“上午十點別遲到。”

***

榔梨大學階梯教室。

蘇沫沫正在聽課,認認真真的做著筆記。

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低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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