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件事情的發生,都是會有原因使其出現的,可是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講卻是一件我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我即便是盡自己所能的考慮到了很多東西,但是唯獨這一件事情是我完全沒有預料的,因為在我之前衝撞自己體內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類似的征兆。
外麵的一切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清晰,就好像是一場永遠都不會完結的恐怖盛宴。哭天搶地的聲音在我耳中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惹人動容的感覺。
如果要說的沒有人性一點,恐怕,我還更覺得有一種複仇的快的感,這就是他們這樣對待我所遭受的報應嗎?不管是誰讓做的這樣一件事情,至少是讓我從心裏感受到了一絲愉悅,還有報複性的舒暢。
而這種感覺並不是我輕易就能夠徹底描述的清楚的東西,像是一種從最初就紮根在我皮肉之中,受到了某種召喚而後開始一點點自骨縫間蠕動鑽出。
痛苦,是牽扯到了骨髓深處的一種痛苦,可我說不清那是什麼感受,似乎還帶著些許愉悅感。
胸口處的皮肉出現了某種蠕動,我震驚地用手摸了上去,底下似乎有個東西急於逃出。
而還未等我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那東西就已經徹底捅開我皮肉從裏麵飛速鑽了出來。
我盯著那掉落在地上混合著我的血肉還有某種說不清是什麼黏液的黑乎乎的東西,仍然瘋狂蠕動著。
胸口的痛楚已經顯得有些無所謂了,剛等我俯下身想看清的時候,卻是一陣頭暈目眩,我倒在了地上,開始大口地喘氣著。
雙手無力四處抓舉,卻什麼都觸碰不到。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將我體內的氧氣全部吸了出去,並且沒有給我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餘地。
麵對這樣的情形,我隻有盡可能維持自己的理智,畢竟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一旦是那些我沒辦法左右的情況,或許保持清醒就會變成我唯一的活路。
我覺得我徹底陷入昏迷之前門,卻突然被打開了一陣冷風,沒有任何預兆的鑽了進來,算是讓我更加的清醒了一些,我哆嗦著顫抖著,卻並不是因為寒冷,這是我身體本能的一種自然反應罷了。
我不想把這件事情當做太過於重要的事情,畢竟眼前這個人才是更加關鍵的人——陳骨。
他戴著一副鐵麵具,就那樣站在那裏,直接滴著血,而身後是一片火海,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也不知道這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走過來先是揪起我的衣領,將我狠狠提了起來。
那股子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還有外麵也是一樣的濃烈,一樣的讓人聞著欲罷不能,我輕輕地笑了一下,咳嗽兩聲,脖子被衣領勒的有喘不過氣,但麵子上還是要做足的:“你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兒?”
一切的一切變得有些過於安靜,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辦法,從麵具底下看到她的眼睛,因為身體的疼痛,我已經開始逐漸渙散了意識,之後在發生的一切事情,我都沒有任何的一個認知,我也不知道,之後想麵對的東西是什麼?我隻知道一片黑暗,過後隻能聽得見耳邊微微響起地上的蟲子蠕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