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岩的引領下二人走進了清雲堂,到了正房大廳內,隻見裏邊類似於廟宇大殿,正中供奉著一尊神像,此人身穿道袍,麵目慈祥中透著英武,英武中顯著正義,站在他的麵前總能感到那神像似乎在看著自己一般。
郭岩進來後,向神像拜了下去,並道:“師父,您的預言出現了,果然有一子與您當初一樣來到了玄天宗,目前他被玄淩子安排到了咱們清雲堂,看來您當年所預測的天機神卦真的要應驗了,但願此子能夠遇難呈祥。”
瞿蒼溟聽到郭岩竟然稱那神像為師父心中不由一震,後來又聽到郭岩說到什麼卦象,似乎竟然還與自己有著莫大的關係,心中不由好奇起來。
郭岩拜完後,站了起來,帶著二人來到旁邊的耳房,讓二人坐下後,對一臉疑雲的二人道:“二位小兄弟很奇怪吧,這裏怎麼隻供奉著一尊神像,而且還是我師父的吧?”
連鐵蛋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瞿蒼溟卻道:“晚輩正有此一問,不知前輩能否告之。”
“好吧,那我就說一說,家師清雲真人,當年來到玄天宗時,正逢一年一度收徒大會結束,他來晚了,但師父又一心向道,在當時掌門雲海真人的開恩下,收他為記名弟子,又傳給他一部玄天宗的劍譜和修煉功法,讓他獨自到這清雲穀中修行,當年雲海真人曾說,若第二年師父能夠通過考核就收他為嫡傳弟子。”郭岩說道。
“那清雲前輩通過考核了嗎?”連鐵蛋聽到這裏焦急地問道。
“別急,聽我慢慢道來,師父為了不辜負雲海真人的收留,和對那些看不起他,對他留下非議極多的大多數人讓他們對自己刮目相看,在這穀中就修行起來,沒有想到的是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裏,師父就以這一部功法,一本劍譜自行從煉體期修到了元丹期,比別的修真者提高了整整近兩百多年的修為!
在接受考核前,雲海真人剛好飛升而去,雲海真人在飛升前已經知道了師父的修為,他知道師父是不可多得的修煉奇材,所以飛升前專門找師談了一晚,然後對玄天宗人說,清雲堂以玄天宗分支對待,師父以他子侄輩視之,其他人無事不得到清雲堂騷擾,在雲海真人飛升兩百年後,家師也飛升了。
家師是這太蒼山數千年來唯一一個修行不足三百年飛升之人,其他人一般至少也得千年以上才飛升,所以玄天宗的嫡係對清雲堂是嫉妒得不得了,好在清雲堂弟子少,又一心向道,從來沒有與他們發生過衝突,所以一直相安無事。”郭岩向瞿蒼溟和連鐵蛋二人道。
聽到這裏,瞿蒼溟問道:“那前輩剛才在清雲前輩神像前所言的卦象又是怎麼回事?不知前輩能否告之一二?”
“那是家師在飛升之前,以金錢之術和奪天神算之法,推出的三百年後會有一修行奇才來到清雲堂,此子劫難重重,乃是‘順天子,逆天生,兩世人,一世情,諸界亂,混沌成’若能突破則前途不可限量,但在萬般磨難下卻怕此子迷失本姓,入了魔道!”說完眼泛精光地向瞿蒼溟看去。
瞿蒼溟嚅嚅道:“這……”
“小兄弟,天份固然重要,心姓更為奧妙,善念不移修真道,靈台不汙入真途,切記!切記!”郭岩接著向瞿蒼溟道。
“謝前輩指點。”瞿蒼溟道。
“好了,你們也不用稱我為前輩了,叫我一聲郭師傅便是,這是我清雲堂的兩種功法,清雲決和清雲劍法,你們二人可自行修煉,遇到不清楚的地方可以問我,這不算是玄天宗的功法,你們練習他們是不會管的,這間房間就給你們住了。”說完郭岩走了出去。
從此瞿蒼溟和連鐵蛋就在清雲堂住了下來。
清雲穀中一少年,手持寶劍在一處畫有八卦圖案的空地上正在練劍。
隻見他腳踩中宮,劍走洪門,大開大合的劍光不停地向四外散發著寒光。
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劍法雖然淩厲、綿密,但卻似乎少了些什麼,原來是內力,對正是內力!
在遠處一名中年人,臉上如含著惋惜的神情看著那少年練劍,每看到少年劍招的奧妙之處都不由連連點頭,可是當他看到少年劍勢雖厲,卻因無內力實力達不到劍招的十分之一二時,眼中的惋惜之色更盛了。
這時從不遠處走過來一位粗衣少年,他看了一眼遠處練劍的少年,又看了一眼中年人,施禮道:“郭師傅,又為蒼溟兄弟沒有內力惋惜呢?”
“是呀,鐵蛋。蒼溟悟姓奇高,這套脫胎於自然的清雲劍法,若有內力支撐,那威力可以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可是失去了內力的支持,僅憑這先天和後天所練就的體魄和力量來支撐,卻差了許多,好在蒼溟的體魄大異常人,否則他根本駕馭不了此劍法!”中年人點了點頭道。
鐵蛋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