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哥哥,我的意思是楚王爺他的武藝真的向外麵傳言的那樣厲害嗎?\"姬遙居然一時間把自己內心的話給說了出來,連忙問些別的打著哈哈,轉移注意力。
“恩,有人說他是歐治長弓的徒弟,功夫高深莫測,是個隱士。早年四皇子在黎老將軍部下時,四皇子就經常掛彩,自從十一年前四皇子隻身一人出師南征西泰,與西泰打了幾年仗,那會也是經常受傷,我想他那一身的傷應該大半是那時候留下的,能這樣子還能活下來,上天真的庇佑他。從西泰被滅國以後,就多了位戰神,四皇子被民間起了個稱號,四皇子也在這時候一下子就威猛了起來,從那以後沙場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遇神殺神、見佛殺佛。就在四皇子回京前段時間,還親帶一支百人精騎夜襲了北鄢左賢王一部,斬首無數敵人,不僅將左賢王一部啥的片甲不留,竟是一騎未損而歸,可見這些年四皇子的功夫是越來越高深莫測了。四皇子在京城從來沒出過手,大哥雖未曾見過他的功夫,可八皇子的功夫卻是知曉的。就大哥的本事也就隻和八皇子過上五十招,而八皇子的武藝卻是四王爺親傳的,由此可見,四皇子一出手可就要見血的。”安鵬羽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竟然聽的姬遙頭被這樣的無奈給深深感染了,不免有些心酸。
“哥哥你別傷心,哥哥也曾經輝煌過,倩兒可聽說哥哥在城北大營任職時,功夫可是數一數二的呢,那成北大營內無人是哥哥的對手,要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當上禁軍副統領啊。”姬遙見安鵬羽難過,挽住安鵬羽的胳膊笑道。“嗬嗬,倩兒,哥哥不是難過,你也太小看哥哥了,哥哥的氣量還沒那麼小,跟別人比武輸了就不痛快。雖與楚王爺沒什麼啊交情,但哥哥對他是打心底的崇敬,絕無嫉妒之心,是從心底真心佩服他的。大哥隻是有有點無奈,試問有誌男兒哪個不想馳騁沙場,成就一番事業,就算是死在沙場之上也是一種榮耀。隻可惜……哎,算了,不提這些事了,對於四皇子和八皇子,其實哥哥是羨慕他們呀,那樣的武藝是在刀光劍影中的廝殺,在金戈鐵馬的戰場磨練出來的,像哥哥這樣隻能在京都的軍營裏混,沒有閱曆過真正的生與死,又豈是哥哥能比得了的,跟那些戰場拚殺出來的戰士一比,哥哥這身功夫怕隻是花拳繡腿一般了,不堪一擊啊。”安鵬羽感歎道,見姬遙焦慮反手拍了拍姬遙的手,對她笑笑,臉上表現出平穩,語氣也別無二致了,隻是細心看掩在暗色燈光下的眉眼還是稍顯黯淡,對著那燈火闌珊處神往。
“哥哥難道要到前線去?不是男人成就一番事業不一定要上戰場啊,又不是沒有其他的路子去成就一番事業啊,往上數三百年,往下數三百年,你說會有多少好官造福於黎民百姓啊,他們也不是整日打打殺殺的。何況我看武將一點都不好,當你在沙場上奮勇殺敵時,說不定朝上給你弄出點什麼啊事,腦袋就掉在自己人手裏了,臨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能死的甘心嗎?自己為朝廷奉獻了,卻不落得個好,自古這樣的倒黴蛋還少嗎?再說哥哥去前線我可沒同意呢,如若哥哥那天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倩兒會傷心的。”姬遙說完就牢牢地抱住安鵬羽的胳膊,好像他馬上要上戰場一般,極力讓自己表情誇張點,看大哥那樣黯然失色,想給大哥一點安慰。
“嗬嗬,倩兒,你說的這些大哥又怎會不清楚呢,隻是醉裏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裏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那般的壯誌淩雲,縱使悲切也是所有熱血男兒郎的夢想,我也曾想要那樣的灑脫,擺脫世俗的束縛。朝堂上的爾虞我詐隻能讓人倦?V,讓人力不從心,倒不如在大漠草原上生活的灑脫,榮華如夢,淼也常做這樣的感歎,期盼有朝一日能沙場點兵、建功立業。要不是珍妃娘娘攔著,怕是他早幾年就請命去邊關了,好離開皇宮這個大鳥籠。大哥也就是說說心中的苦悶,就是說說而已,倩兒不必為我擔憂。”安鵬羽拍了拍姬遙的肩膀安慰著她說,好像剛剛臉上的烏雲已經全部散去了,在那昏暗的燈火之下那樣的笑卻顯得格外的開朗,跟剛剛的苦悶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