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然笑著站在了桌子前麵，巧笑道：“總裁有何吩咐？”
肖雲霆好像沒有聽見，繼續翻著手裏的文件，反倒是莫雨雅將一疊照片扔在了楚羽然的腳下，挑釁道：“你看看這些照片，是我們昨天去給雲霆母親買禮物，被狗仔拍到的，你好歹也是秘書，你覺得這些照片到底要不要公開呢？”
照片散落得到處都是，不免為一種屈辱，可是楚羽然收起了自己那點拎都拎不起來的自尊，乖乖地蹲下去撿。
她的短裙本就在大腿處，這麼一個動作，更是讓她裙底的風光盡數露在了肖雲霆的眼底。
莫雨雅一門心思撲在肖雲霆身上，沒有去看楚羽然，可是環在她腰上的他的手臂，卻忽然鬆開了。
楚羽然一絲不苟地端詳著照片，照片裏都是莫雨雅纏著肖雲霆一起逛街的圖片，她慢條斯理地看完後，將照片放在了桌上，徐徐說道：“我覺得這些照片不應該被公開。”
肖雲霆挑起了一邊的眉毛，“說說理由。”
“肖總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肖總未婚妻的舉止實在是放蕩，不適宜公開，否則媒體可能會亂寫，比如……肖總瞎了眼，之類的。”
“你說什麼？”莫雨雅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直指楚羽然的鼻尖兒，“說我放蕩，那你好到哪裏去了嗎？”
楚羽然報複性地微微一笑，“我又不是肖總的未婚妻，不用頂這麼大的壓力。”
說著，她扯開了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領子，將一脖子的吻痕展示給莫雨雅。
莫雨雅本想揚手打她，看到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時，整個人如遭雷擊。
難道，昨天同事們傳的沸沸揚揚的，說什麼楚羽然在雲霆這裏呆了整整一個中午，出來還特意換了高領裙的事情，是真的？
“雲霆，你……”莫雨雅已經說不出話了，轉頭眼淚汪汪地瞪著肖雲霆，希望他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答複。
肖雲霆冷漠地鎖緊了眉頭，“莫雨雅，我說過了，這不是你該過問的，如果不想婚約作廢的話，現在立刻給我出去！”
“可是我……”
莫雨雅還想耍些什麼手段，可對上肖雲霆那雙眼時，她整個人後退了一步，哭著跑開了。
一下子寂靜下來的辦公室，隻剩下兩個人。
楚羽然不動聲色地將領子整理好，又變回了那個性感風情的秘書，微笑地望著肖雲霆，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吩咐。
“楚羽然，你來說說，你的廉恥和底限到底在哪兒？”肖雲霆皺眉看向她，英俊的臉上透出一絲不解，“你真是我見過的所有為錢而出賣身體的女人中，最不要臉的一個。”
楚羽然心中狠狠一痛，麵上卻依舊嫵媚生姿，連聲音也是甜甜的：“謝謝肖總誇獎，能得您的賞識，說明我還是有過人之處的。”
“砰”地一聲，肖雲霆直接捏碎了手裏那個可憐的玻璃杯，血液順著碎玻璃渣混合在茶水中，淌得到處都是。
楚羽然立刻轉身找到了應急醫用藥箱，二話不說地上前來，將他的手清理幹淨，並包紮完畢。
整個過程中，她雖然笑容嫵媚，香氣逼人，可卻無法掩飾眼底的那一抹心痛。不知是心痛他的手，還是心痛自己欺騙利用他的無奈。
可是這些落在肖雲霆眼裏，卻變成了故作憐惜，她俯身站在他的旁邊，讓他的心情就更加煩躁。
楚羽然剛剛係好繃帶的結，肖雲霆便不耐煩地揮揮手，吐出兩個字：“出去。”
本想著再靠近他一些，可是楚羽然的手機忽然一震動，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先撤了出來。
打開手機一看，是霍成年的微信，讓她注意莫雨雅的動向，好像是要對笑笑下手。
楚羽然險些站不穩，如果莫雨雅真的對笑笑做出什麼事情，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肖雲霆的助理和她擦肩而過，助理本來點頭示好，可是楚羽然仿佛看不到，直接握著手機衝出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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