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還那麼小,她也不知道能陪笑笑多久,隻有找個心地善良的人,她才能放心的把笑笑交給她。
男人見她突然傷感了,還以為她真的生氣了,立刻哄道。
“戒指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至於結婚的事,我向你保證,我一定不會娶她的。”
楚羽然仍有些惱火的睨了他一眼,“你娶誰跟我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就是你一個情婦罷了。”
她推開麵前的男人,拿著那踏廢紙離開。
男人高大的身子往後一靠順勢坐在辦公桌上,嘴角掛著一絲無可奈何的笑意。
這個小女人,還真是記仇啊。
他那日也是怒了才會口不擇言,她卻一直擱著記著,這兩日時不時的諷刺他兩句。
這模樣倒是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重疊在一起了,隨性灑脫,睚眥必報。
他餘光瞟到放在桌上的畫,才想起正事,撥打電話叫阿木進來。
“你去驗一下這東西的真偽。”
明日那塊地的老總舉行一個提前的晚會,邀請了不少的世界名流,說白了就是給外界一個送禮的機會,能不能拿下那塊地,這份禮至關重要。
其實在莫雲雅來之前他已經準備了一份名畫,隻不過不想這幅齊白石的投人所好,不過他必須嚴明真假才敢用。
阿木接過畫盒也不敢打開,立刻驅車送到鑒定所。
次日快到下班時間,莫雲雅一身淺色長裙,打扮的優雅大方出現在公司。
白薇薇一見她便立刻端茶倒水的巴結奉承,見楚羽然路過,還故意大聲開口。
“莫大小姐你是總裁夫人,這種正規的場合自然是應該帶您出席了,那路邊野花野草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
楚羽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酒會宴會這種場合她也不願意應付,隻要肖雲霆不會娶她,其他的事都勾不起她的怒火。
見她理都不理的離開,白薇薇又立刻朝莫雲雅奉承道。
“有些人就是心虛了,這回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是了吧。”
莫雲雅捂嘴一笑,卻故作優雅大方。
“算了,我跟她以前都是誤會,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白薇薇連忙又接話誇了幾句。
出了公司,楚羽然的手機震了起來。
“裏奧,藥郵過來了嗎,多少錢?”
她見是裏奧打過來的,第一反應便是藥的事。
“藥已經郵過來了,在機場,要麻煩羽你親自來取一下。”那邊發出爽朗的笑聲。
機場?
楚羽然頓住腳步,這藥怎麼會在機場。
正在她疑惑之時,那邊裏奧又發出無助的叫嚷聲。
“這藥不認識去你家的路,我也不認識,你快來接我吧。”
“什麼,你到華國來了?”
她驚訝的開口,一邊說她還一邊找地方掉頭朝機場駛去,“你別動,在那等我一下。”
楚羽然接到他,將他的行李放在自己車上才問道。
“你怎麼到華國來了?”
他高大身子坐在她的橋車裏,顯得有些擁擠,打開天窗通了一下風,他才舒服了些,撓了撓頭說道。
“我爸爸一個朋友,想買他手裏的一副名畫,這畫還是你們中國人畫的,叫齊白石的一位老人。我想著反正要過來,就順便把藥給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