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問題出在楚羽然的身上,何悅推了楚羽然一把,打趣的笑道。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
楚羽然摸了摸自己額前的頭發,大呼冤枉。
“我都是一個將死之人了,除了沒將死訊告訴他,笑笑的事我都打算跟他說了,還有什麼對不起他的?”
“呸呸,說得什麼傻話呢。”
見她將這個不吉利的字掛在嘴邊,何悅頓時便不太高興了,伸出手狠狠地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現在白血病治愈的那麼多,你應該去試試的。”
這話他們當初已經勸了她無數次了,她卻固執的選擇自己想走的路。
楚羽然一臉無辜的摸了摸自己額頭,吐了吐舌頭,她知道他們都不太喜歡聽這樣的話,但卻是事實。
白血病相對於其他大病,治愈率確實要高一些,但她怕她熬不過來。所以與其將剩餘不多的時間都耗在那張手術台上,還不如多陪陪在乎的人。
“好啦,我們不說這些了。”楚羽然幹笑著扯開話題,“肖雲霆的事都夠我煩了。”
“你啊!”
何悅無奈的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她不聽勸已經不是一兩回了。既然她不願多談,她也不好再勉強。
“肖雲霆的事還不好解決,你把它弄出來兩個人當麵對質談清楚,若是誤會解開了不就好了。”
楚羽然,“……”
她要是能把他弄出來,還用得著這麼煩嗎?
可偏偏那個男人不是在歐洲,就是在澳洲。也不發脾氣,每次打電話還都是輕聲細語的,就是不願意見她罷了。
“你想見他還不簡單。”
何悅吸了一大口果汁,一臉輕鬆的模樣。
楚羽然翻了個白眼,她說得倒是輕鬆,這段時間她想了不少辦法,也沒能讓他見她。
何悅睨了她一眼,杏眼找了找,俏臉上劃過一絲壞笑。
“你們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不見你,隻不過是曉得你不會離開罷了,你去接了笑笑,訂兩張飛機票試試。”
她敢打包票,那個男人知道消息今夜便會連夜趕回來。
楚羽然臉上也勾起一模壞壞的笑容,將勺子扔進咖啡杯裏。
“就知道你鬼主意多,我現在就去準備。”
她拿著包便直接打車去老宅了。
接笑笑的時候,她也沒說太多,隻是一臉鬱悶。
老宅的人見他神情不大對,便立馬向肖老夫人彙報了。
肖老夫人一聽笑笑被接走了,楚羽然又什麼話都沒留下,便著了急,立刻跟肖雲霆打電話。
“什麼,羽然來老宅把笑笑接走了?”肖雲霆坐著身子,將手中的文件丟到一旁。
“我也沒跟她吵架,奶奶你不要著急,我一定會把她們找回來的。”
……
安撫了肖老夫人一陣,肖雲霆掛斷電話後,便立刻跟楚羽然打了過去,對方卻顯示已經關了機。
她到底打算幹什麼,肖雲霆心裏忽然慌了。
他無奈,隻能將電話打給阿木。
“楚小姐?”阿木接到電話便去了秘書處,問清楚了情況才回答道。
“楚小姐沒來上班,也沒有請假啊。”
“立刻給我查一下她的去向。”肖雲霆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快速往停車場跑,“另外給我訂最快的機票,我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