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選擇留下,不過是在楚羽然的意料之中而已。
畢竟像她這樣的女子,又豈會這麼輕易的屈服。
其實她什麼都好,若不是這麼三番五次的急於求成,但也和肖雲霆挺配的。
不過她心機這麼重,對她的笑笑並不是好的選擇。
“既然阮小姐沒有什麼意義,現在便可以開始工作了。”他笑著開口,“阿慧,將你手裏的任務分給他一些。”
阿慧有些懵,看著楚羽然。
“夫人,我手裏都是些粗活,不知道阮小姐能幹什麼。”
她恭敬的回答。
“弄些簡單的吧,比如照顧小哈。”
照顧小哈,那是什麼工作?
肖母和阮淺疑惑的看著你,怎麼聽上去不太好的樣子。
阿慧模樣有些為難佯裝莊唯唯諾諾的開口。
“這恐怕不太好吧……”
肖母終於按捺不住,問道。
“誰是小哈?”
笑笑站在一旁,擼了擼小嘴,指向門外麵。
“囉,小哈就是我養的那隻哈士奇呀!”一邊說笑笑還一邊跑出去將哈士奇給領了進來。
看哈士奇那副傻樣子,阮淺眉頭一皺。
他是喜歡小動物不假,但對哈士奇這種舔是舌頭,流得到處都是口水不說,更是喜歡亂咬東西的蠢狗,她卻是極其厭惡的。
楚羽然這麼做,分明是想讓她待到別墅外麵,連門都進不了。每天唯一能看到肖雲霆的機會,恐怕就是他上下班進出門的時候。
那麼這樣待在這裏,還有什麼意義呢?
她也真是犯了蠢,才會同意肖母的做法,跑到這裏受人愚弄。
她挺了挺脊梁骨,身上少了幾分柔弱,多了幾分傲骨。
“楚小姐你既然不願意,直說便行了,用不著這麼刁難人。”
她冷冷的開口,聲音帶著薄怒。
楚羽然嘴角劃開一抹笑意,這樣是繃不住了?
“正常請的人不就是做這些事,我都說阮小姐做不來便算了,沒關係的。”
看來楚羽然已經對她起了戒心,她咬了咬牙,平靜了語氣。
“那我先告辭了。”
看上去淡定的模樣,隻有她自己知道,手裏的包都被她捏碎了。
肖母見阮淺已經生氣離開,狠狠地瞪了一眼楚羽然,也跟著離開了。
肖老夫人看著楚羽然的眸子卻是有幾分讚賞的,肖家的楚羽然人,不需要深謀遠慮,但遇事不慌,能沉得住氣這才是最重要的。
隻是……她的身體,確實讓人擔憂啊。
若是能請到醫術好的醫生,希望倒是挺大的。
肖家似乎沒有在這方便特別拿手的人物,原來倒是有一個,不過多年前離家出走,多年都未回來。
她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姥姥,你怎麼了?”
笑笑見肖老夫人唉聲歎氣,撲倒她的腿上問到。
肖老夫人笑著搖了搖頭,“沒怎麼,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罷了。”
她在管家的攙扶下站起身子,看著楚羽然笑道。
“你好好休息吧。”
她朝門外走去,眸光突然瞟見鞋櫃上一盆紫色的花,模樣挺是新奇,似乎還有些熟悉的感覺。
“這盆花,是從哪裏來的?”
她回頭看著兩人。
“醫院的一個醫生送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