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肖氏集團不遠處的一處酒店裏,男女之間歡好的聲音不絕於耳。
帶著耳機的墨鏡男聽著這種令人興奮的聲音,卻是一點兒都沒有反應,甚至還摸了摸腰間別著的槍。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從自己的身體中撤了出來,楚羽然大汗淋漓地躺在沙發上,感覺身下厚重的沙發墊子都要被她的汗水給浸透了。
可是這不算完。肖雲霆隻是喘了口氣,按住她被綁住的手腕,掐著她的腰將她翻了個身,二話不說地掰開她的腿,重新衝了進來。
好不容易順了口氣的楚羽然再次縮緊了身子,剛剛難得得到解放的私密重新被酸澀感充斥著,讓她再也壓抑不住,嬌喘出聲。
她一直都壓抑著聲音,此時釋放了出來,讓壓在她背上的男人更加興奮。
墨鏡男仔仔細細地聽著兩個人的喘息,有男人的低吼也有女人的求饒,他屏氣凝息地辨別著,生怕這兩個人在這種令人放鬆警惕的時候,借機交流一些情報。
可是竊聽了整場下來,這僅僅是一場最原始的歡好罷了,沒有任何值得留意的細節。
他看向一旁的阮淺,搖了搖頭,意思是沒有情報值得扒出來研究。
阮淺黑著一張臉,不信地奪過耳麥,可是剛剛扣到自己的耳朵上,她就愣住了。
肖雲霆將楚羽然帶到公司,難道就是為了……做這件事嗎?!
不可理喻!
墨鏡男都來不及阻止她,她就已經奪過了耳麥,他也來不及出聲提醒,她就怒氣衝衝地紅著臉,將耳麥揪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賤人!楚羽然就是個賤人!臭婊子!”
當著墨鏡男的麵兒,阮淺也懶得裝出她平時那副清純淑女的形象了,該罵就罵,而且罵的非常順暢。
墨鏡男明顯被她這種淑女和潑婦之間的轉換給弄得一愣,隨即找回了神誌,勸道:“阮小姐,任憑肖雲霆再怎麼厲害,他也絕對不會想到咱們已經事先在他的辦公室裝了竊聽,所以從我這個私家偵探的角度來分析,他找楚羽然過去不像是為了談什麼重要的公事,真就是為了……額,為了釋放一下。”
他真心實意地想要勸阮淺消消氣,哪知道正好觸到了她的怒氣點,阮淺嫉妒得幾乎發狂,對著地上已經四分五裂的耳機就又補了一腳。
那可憐的耳機本來就沒有了全屍,這下可好,這一腳踩上去,連它生前是個耳機都看不出來了。
墨鏡男尷尬地吞了口口水,還想繼續勸勸,就聽到阮淺壓著聲音,沉沉地說道:“不用再繼續跟我彙報這種事情了,我隻想要聽有用的情報。”
扔下這句話,她便怒氣衝衝地抓起衣服離開了酒店房間。
墨鏡男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寶貝耳機,從背包裏又掏出來一個新的,裝上去繼續竊聽。
另一邊的總裁辦公室裏,楚羽然已經沒有半分力氣,甚至連出聲讓肖雲霆將自己的雙手解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肖雲霆捏著她的脖子和下巴,湊上去繼續吻她。
混合了各種曖昧味道的吻,變得比剛才更加氤氳,楚羽然的嘴唇濕濕的,帶著些血液的味道,明顯是剛才咬下嘴唇用力過猛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