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舟身體被折磨,思緒被燃燒,瞳眸裏一片模糊,但很快他的雙眼就被一雙赤金色的眸子占據。
有人問他:“你身上的彼岸花掛墜哪裏來的?”
藍舟懵懵看著那雙眼睛,緩緩道:“什麼......掛墜......”
“這個掛墜。”
藍舟眼前出現了一個紅色精致的掛墜,他仔細盯著瞧了瞧,把記憶全部翻了個遍他都不記得這個東西。
藍舟道:“可能......是師傅偷偷塞給我的,什麼寶物吧......”
他的記憶就是這個東西從身上掉下來之後才有的。
“開什麼玩笑!”魔帝那家夥在仙門若事情能做到掌門,那麼這仙族早就完了,若真是他師傅給他的,他他媽以後陽痿!
陽痿對於杜殘生那簡直是災難,畢竟他好色,所以他一點都不相信藍舟的話。
但是他窺探靈魂的問話也不可能有假。
藍舟耳邊的聲音多了幾分不悅,藍舟皺了皺眉頭。
接著,他就感覺有人把他推到了床裏麵。
他覺得好熱,好想脫衣服,好羞恥......
藍舟把自己蜷縮了起來。
三天的藥物浸染,他依舊保持著幾分清醒,讓自己不至於作出什麼丟人的事情。
“嘖......真是的,定力真好,三天用晴藥折磨神智,還能保持一分理智,還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真是白瞎了貧僧那藥。”杜殘生看著藍舟的眸子很直,他實際上很想上藍舟,這種正直又清純的人,他的最愛。
可惜了......就是不能碰。
杜殘生歎息了一聲,而後就打算轉身離開。
但是杜殘生剛踏出幾步,他就感覺到下腹火熱,垂頭一看,衣袍被頂起來了,嗯......看這弧度,一如既往的大。
“哪個兔崽子給老子下了藥!回過頭來老子非扒了他的皮!”杜殘生知道自己中藥了,隻是那語氣和行動極為不符合,杜殘生直接扯了腰帶,手中的佛珠隨意丟在地上,而後他就上了床榻,扯下了幔帳。
杜殘生拉住藍舟的手把人扯了過來,藍舟感覺到有人靠近,終於按耐不住貼了過去,他把滾燙的臉放在杜殘生肩上,而後難耐道:“我身上......好熱......你能......把我扔到水池裏嗎?!”
杜殘生以為的投懷送抱變成了這麼一句話,他不得不感歎藍舟的意誌,不過......他這個大活人可比水池什麼的有用多了。
“好......一會就讓你舒服,現在脫衣服吧。”杜殘生聲音帶上了些許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