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間喝酒的動作一頓。
他都覺得杜殘生是個變態了。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曾經對昆吾做過的事情，花無間覺得自己沒有說話的資格。
他自己也不是個好東西。
所以花無間最後隻是道：“你說的不錯，他足夠強大，足夠讓本帝仰望，但本帝就是不自量力想要得到他，染指他。”
杜殘生看了花無間一眼，最後沒說話。
杜殘生也知道自己和花無間是一樣的人，同類從來不會認錯同類。
杜殘生也有些好奇，比花無間還要強大的存在，該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他的藍舟日後會不會變得和那個人一樣，強大而不會被他傷害。
杜殘生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隻要他活著，他就不會放過藍舟的。
但他也想藍舟強大，強大到不會被他傷害。
杜殘生不由問花無間，他道：“你的映月，他是怎麼拿捏你的，不讓你靠近，但又不讓你發瘋？”
杜殘生按照對自己的了解。
讓他離開藍舟哪怕一天，他都是忍受不了的。
但是花無間卻會聽對方的話，到這裏來管他一個外人的事情。
“……”
花無間默了默，而後道：“拿捏？映月才不會拿捏本帝，本帝與他，不過是相互退讓罷了，本帝留了東西在映月的身邊，本帝能夠隨時感知到他的神情，他的溫度。”
“那是什麼東西？”杜殘生好奇。
他甚至是想得到花無間口中的東西，那樣，不管藍舟離自己再遠，隻要把那東西放在他的藍舟身上，他就能觸碰到他的藍舟了呢。
花無間看了杜殘生一眼，而後道：“那東西對你來說沒有用，而且你也不會讓藍舟離開你的視線。”
“不想給就不給，你何故說那麼多借口。”杜殘生轉移了視線。
花無間歎息了一聲，而後道：“本帝用自己的執念孕育出了一種魔花，那魔花隻受本帝的操控，他隻沉迷於映月，他隻會圍繞著映月，把他禁錮在萬花叢中，而本帝，可以通過魔花觸碰本帝的映月罷了。那東西，沒辦法給你。”
杜殘生默了默，而後道：“真好……”
花無間想說些什麼，突然就感覺到自己腰上一疼。
他的臉色有一些扭曲，雖然很快恢複平靜。
花無間心裏歎息了一聲。
他的魔花剛剛被自家映月給掐斷了好幾枝，那痛感還直接傳遞到了他的腰間。
花無間嘴賤多話就是這樣的後果。
所以花無間是痛並快樂著的。
杜殘生最後道：“本王實際上更想讓藍舟愛上本王，離了本王就活不下去，看不見本王就難過，目光永遠都在本王身上。若是那樣，我們的結局一定是神仙眷侶一般的結局。”
“……”花無間默了默，最後道：“你所說的，本帝曾經擁有過，不過本帝沒有珍惜。”
“……”杜殘生覺得花無間不是個東西。